過,不用擔心錢的問題。她自然撒銀子不皺眉頭。
柳月雖然一直在侯府稱霸,但是自從林秀兒來了之後,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侯府的風向是要變了。
柳月在府裡作威作福那麼久,府裡的人對她多少都會有點不滿的。上肝向號。
她那摳門的腔調,哪裡比的上林秀兒一出手就是一個翡翠鐲子。
王家的自然要掂量一下分量了,若是林秀兒這麼快倒了,那她哪裡斂財去。
“什麼?”柳月在房裡聽了王家的話,不由一拍桌子,“你是怎麼辦事的!”她站起來一擰那媽子的耳朵,“平時見你也挺伶俐的怎麼偏生今日就毛手毛腳的!”
王家的,痛的呲牙,喊冤,“可不就是呢,夫人,今日奴婢這手也不知道怎麼了,有點抖,一不小心就將燕窩給打翻了。”
你給的那二兩銀子臉那隻翡翠鐲子的渣都買不到!
王家的嘴上在喊冤,心底卻是在鄙夷的看著柳月。
二兩銀子就想買她做那缺德事,……真真的是小看她了!看看人家秀夫人的出手!
日後少不得要和秀夫人多親近親近了。
“哼!算了。且饒過你這一次!”柳月現在見加了料的燕窩沒了,也沒了辦法,只能恨聲說道,送開了擰在王婆子耳朵上的手。
顧懷中那老混蛋見天的守著那小狐狸精,難得今日他晚上晚回來,卻沒想這麼好的機會給浪費掉了!
也罷,可能是那小狐狸精的機緣未到吧。
躲過一劫的秀兒叫小草去弄了點燕窩送出去檢查一下,第二天小草告訴秀兒,那裡面是加了春藥和軟筋散了。
在王府的顧雨綺自然也得知了此事,恨的她恨不得一腳將柳月踹死。
見顧雨綺一臉的氣憤,雲恪倒是輕鬆的笑了起來。”王爺這是笑什麼?“顧雨綺有點氣呼呼的看著雲恪。
“笑你啊。這麼沉不住氣。”雲恪忍不住在顧雨綺的鼻尖上颳了一下,搖頭道,“你啊……活了兩世了,還是有一個大毛病。”
“什麼?”顧雨綺皺眉。
“你的心腸太軟。”雲恪笑道,“既然當初定下這個計策,你就應該已經能預見到會有這種事情的發生。秀兒既然答應也明知道會遇到風險。所以你們都應該沉住氣才是。這樣才能成大事。”
雲恪的話說的顧雨綺默不作聲。
是啊,她就是心軟了,所以才讓雲恪還能站在她面前談笑風聲,她就應該一腳先踹死他才對!
察覺到顧雨綺的異樣沉默,雲恪默默的嘆息了一聲,走到顧雨綺的身側,輕輕的擁住了顧雨綺纖細的腰肢,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
“幸好你心軟。”雲恪將下巴輕輕的擱在 顧雨綺的髮間,輕聲說道,“不然現在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顧雨綺抬眸,有點惲怒的看著雲恪,雲恪先是一怔,隨後忽然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不知道王爺又笑的是什麼?”顧雨綺被雲恪笑的有點莫名其妙,低聲嘟囔道。
“我笑是因為我開心。”雲恪俯身在顧雨綺的腮邊親了一下,惹的顧雨綺朝一邊躲開。
雲恪也不追,放開了顧雨綺,由著她去,只是笑眯眯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她渾然不覺剛才她朝他有點發怒了。
這是極好的現象,雖然是惲怒,但是叫雲恪的心底樂開了花,至少顧雨綺對他不再像剛開始那樣不冷不淡的,凡是進退有度,禮貌的讓雲恪的心底都有點發寒。
不過雲恪才不會告訴顧雨綺她的這點點轉變,他想要她變的更多,變的在自己的面前更加的自然和親近。
無論她是喜,是悲,是怒還是怨,都要在他面前自然的流露出來,不帶一絲的掩飾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