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生的十分的出眾,即便是和雲恪站在一起也絲毫不遜色,或許他更能吸引人一些,畢竟他笑起來的酒窩太討人喜歡了。
“就是他身邊的那個僕人太討厭了。”白馥哼了一聲說道。
“你太小看那個僕人了。”顧雨綺緩緩的說道,“若是的真的要打,只怕你不是他的對手。”單看他的手背就知道他練有一身外家功夫。
“又沒打過,小姐不要滅自己的志氣,漲他人的威風。”白馥不服氣的說道。
“好好好。你最厲害了。”顧雨綺也懶的和她爭,只是順著她的話說道,說完她就緩緩的閉上眼小憩。
白馥本是還要和顧雨綺說話的,但是看到她一副很累的模樣,也不好意思再開口打擾她,只能百無聊賴的坐在車裡用手撐住自己的下頜傻傻的發呆。
“公子,那女人也太沒意思了,居然也不說請你喝個茶什麼的。忒小氣!”阿輝見顧雨綺的馬車行的遠了,小聲對樓蕭嘟囔了一聲。“唉。不過,公子,那女人的涵養似乎不錯,我都那樣去激她身邊的小丫頭了,她也不生氣。”
“虛懷若谷。”樓蕭看著離去的馬車,淡淡的說了一句。“真的不錯。”
“那咱們以後怎麼辦?”阿輝小聲問道,“她居然頭都不回一下就跑了,若是在都城,哪家的姑娘得公子如此的青睞,只怕是會賴著不走了呢。”
“沒事,徐徐圖之。”樓蕭的嘴角輕輕的一彎,一抹淡淡的笑意從他的唇畔溢位。“我要的是她全心的臣服,又豈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若是她如同其他人一樣光看中我的外表,那我要她做甚?”
大齊定遠侯之女,顧雨綺,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那遠去的馬車裡面的女子就如同一個謎一樣,吸引著他探究的目光。她的名聲算不得好,還可以說在大齊京城的閨女圈裡面已經成為一個笑柄,但是真正接觸了她,你會發現她與傳聞之中的人截然相反。
在她那一雙瀲灩著暗色眼波的雙眸之中,他竟是看到一種滄桑之意。
那種滄桑又怎麼可能是一名十四歲的少女所擁有的,那種滄桑是歷盡千帆,幡然醒悟之後的通透,帶著一股讓人心碎的淡淡哀色。她眼豔麗的外表下究竟掩藏著的是一顆怎麼樣的心。
她的資料他早就看了不下千遍萬遍了,可是每次遇到他,他都能在她的眼底看到不同的東西。
第一次在客棧,她的眸光之中劃過的是一絲瞭然機敏和狡詰,那麼多人,只有她看出了自己喬裝的不妥,不光自己躲過了他的忽然突襲,更是及時的出言警告,讓他扔出的轉生彈失效。
樓蕭不由微微的垂眸看向了自己的手背,那道劍痕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個被火燒過後留下的疤痕。
劍痕他沒辦法去掉,為了不讓她看出來,他只能咬牙再讓自己受傷一次。
這世上能傷他的人不多,在他手上留下劍痕的人已經死在他的手下了。
第二次見她是在山崖之上,她面對劫匪和自己安排下的殺手,臨危不亂,指揮有度,愣是帶著自己手下為數不多的人將他派去所有死士全數殺滅,那時候他在她的眸光之中看到的是沉穩和無畏!她是一個將才!
第三次就是那天夜裡,她宛若遊魂一樣走在空闊寂寥的官道上,目光之中隱藏的痛是那麼的深切,深切到讓他從不會起波瀾的心也似乎被感染到了一樣。讓他鬼使神差的和她說了那麼多的話。那種濃濃的哀色宛若夜色一樣將她全數籠罩起來。
第四次就是剛才了。她眼底流露出的無奈和哭笑不得,讓人終於覺得她像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女,因為聽不懂柔然話而臉上帶著的茫然和無助,讓他馬上站了出來。當然他也是想借機接近她。
他就是轉生閣的閣主,又有誰能想象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