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幾天沒男人就想著要勾搭了。你勾搭誰老孃不管,但是老孃的房錢你要給了。”那大媽不依不饒的說道。
“不要亂說,那位老爺是好人!”秀娘看起來有點生氣。
“好人?”秦大媽不屑的呸了一口。“我管他是好是壞!今日你若是不將銀子拿來,就給我連夜搬出去!”
“我真的……”秀娘被逼的沒辦法,在髮髻上摸了摸,將髮間的一枚檀木簪子拔了出來,簪子一拔,秀髮頓時如同瀑布一樣的傾瀉下來。“要不先拿這簪子抵一下,我明日再想辦法。”
“這根破簪子有個屁用!”秦大媽將那沒簪子扔到了地上,還踩了一腳,秀娘驚呼,忙將簪子小心的撿了起來,將上面的灰塵仔細的拂去,“這算是我娘給我的遺物了,你怎麼可以這樣!”秀娘怒目。
“她到底欠你多少銀子?”顧懷中終於緩緩的開口。
“不多,這小院子一個月的租金,三兩銀子。”秦大媽這才看向顧懷中,古怪的一笑,“怎麼了?你要幫她給啊!”
“便是幫了又如何呢?”顧懷中冷冷的一笑,從荷包裡摸出了一錠五兩的銀子扔了過去,“拿著就滾吧!”
秦大媽一看有銀子收,馬上換了一副嘴臉,忙不迭的將滾落在地上的銀子收了,樂呵呵的走了。
秀娘十分尷尬的走進來,“多謝老爺替奴家解圍,欠老爺的銀子,奴家一定會還給老爺的。”
“不必了。”顧懷中一搖手,“她剛才說你是人家的外室?”
這話一出口,秀孃的臉色就驟然的發白,眼淚也忍不住掉了下來,“老爺就不要再問了。”說完她就捂臉跑了出去。
秀娘越是不讓顧懷中問,顧懷中還就越是上心,等從秀娘那邊出來,他回了侯府就打發了府裡的小廝出來打聽這個秀孃的來路。
小廝很快就將秀孃的來歷給打探出來,誠然如那大媽所說,秀娘真的是一個商人的外室,但是那商人將她帶來京城之後就出現了一天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秀娘應該是被那商人給騙了。
被人給騙了?顧懷中的腦海之中就浮現出了秀娘那戰戰兢兢的小眼神,小兔子一樣神態。
越是想,心底就越是癢癢。
越是癢癢就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
“回小姐的話,他應該是上鉤了。適才已經有人來打探過了。”林秀兒對深夜到來的顧雨綺說道。
“你確定真的要走這條路?現在後悔還來的及。”顧雨綺緩聲說道。
“不後悔。”林秀兒笑了,“像我這樣的人本應早死了。小姐就不用在勸什麼了。第一步已經走出,若是現在退出,不是前功盡棄了嗎?小姐放心吧。秀兒會保護好自己的。”
“多謝你了。”顧雨綺上前了一步,“日後可能我不能來看你了,一切都要小心,記得咱們傳信的暗號。”
“恩。”秀兒握住了顧雨綺的手,輕盈的一笑。
顧雨綺又和林秀兒說了幾句話,這才讓林秀兒幫她戴上了風帽,轉身走出了小院子。
雲恪就在門外等著顧雨綺,見顧雨綺出來,忙過來將顧雨綺扶住。
顧雨綺並沒有將自己的計劃和他隱瞞,因為即便她想隱瞞也是隱瞞不住的,雲恪這樣的人真想知道她在做什麼的話,又怎麼會調查不出來呢。
既然隱瞞對於雲恪來說沒有意義還不如就和他坦白了呢。
“你覺得秀兒一定能行嗎?”雲恪看了看身後的院子,對顧雨綺說道。
“應該可以吧。”顧雨綺其實也沒什麼底,“不過秀兒的一切打扮都是按照顧懷中的喜好來的,吸引他的注意力不是什麼難事,難的是日後進入了定遠侯府,她如此自處了。柳月不是省油的燈,上一世她能在我母親的身上下毒,臣妾看她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