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忠於的人該是姚佩,但結果並不是她闖入了我的生活,而是夫人您,所以,夫人不要設想那麼多如果,好嗎?”
“就算是,有那麼一天,姚佩再次回來了,那麼,月,傾心的人早已是名喚薛問兒的夫人 ,月,自會追隨您而去。可是,若當初遇到的人,不是夫人,而是她,月也無法回答這個問題。”暗月將心裡的話一口氣全說了出來,然後就緊閉上眼,等著薛問兒回答。
可是左等右等,他都聽不到任何聲音,只好偷偷的睜開了一隻眼,瞧向懷裡的小女人,這一瞅,他的嘴角不禁掛上了一抹寵溺的微笑。原來,薛問兒竟閉著眼,軟軟的睡在了他的懷裡。其實,薛問兒並沒有睡死,他的話,她一字不落的聽在了心裡,她很滿意於這樣的回答,也只有這樣的回答,才能說明他是月,是一直寵著她,疼著她的月。聽見是聽見了,可她著實的不想開口說話。只想在他懷裡尋個舒服的角落,暖暖的窩著,睡個美美的覺。
自此,薛家男人們的危機才算解除,然後全部的重心都圍繞在了薛問兒,以及她腹中的寶寶身上,看著她吃了又吐,吐了又不得不吃的痛苦模樣,幾個男人真恨不得替她受這份苦。可是薛問兒卻不以為然,整日間除了陪在幾個男人身邊,便捧著愈來愈大的肚子不停的說話,只是每到情緒反覆的時候,她總是會愁苦著臉,再糾結一番,這孩子,到底是算她的,還是姚佩的。
這一日,薛問兒終於止住了吐,胃口大開,墨蓮提議大家去外面請她吃頓大餐。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就奔向了國都最頂尖的館子。
“你這男人有點用沒有?拿個錘子都能砸了自己的腳,看著,這樣拿著,然後一掄~”不期然的,他們竟走到了“真女人”家的打鐵鋪,裡面傳出了她粗壯的喊罵聲,往裡一瞧,鄭楚雄頭上、腳上、手上,竟然綁了不少的繃帶,此時正使盡全力抱著一把錘頭,學著“真女人”的動作,努力將錘頭舉過了頭頂,正想掄下來砸鐵,卻不想錘頭舉過了界,一偏沉,意是將他給帶翻了過去,腦膜好巧不巧的撞在了錘頭上面。
“哎呀,你這個女人。他拿不動你喊我啊。相公啊,快起來,你去鉗著那塊鐵吧,我來砸。”“真男人”從鋪子後面的屋子裡走了出來,看鄭楚雄的樣子,立馬心疼的奔了過去,攙著他來到了火爐邊,將火鉗交到了他的手裡。
鄭楚雄被撞得暈頭轉向,此時是給什麼就拿什麼,只見他手往前一伸,便聽滋~的一聲,然後就聽著打鐵鋪子裡傳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噝~這可不能看,太血腥了,對寶寶不好,咱們快走吧。”墨蓮一邊發出抽氣聲,一邊捂住了薛問兒的眼,拉著她就往前走,真怕她再一時心軟,整出些什麼事情來。
薛問兒笑笑,不說話只跟著他走。其實,她只是有些心疼那手,之前的鏡頭,還蠻喜感的說。
一路走著,她看著街上的行人全都用豔羨的目光看著自己,不自覺的臉上揚起了暖暖的笑容,回頭看看身後暗月,再望一眼旁邊的顏如玉和霍天翔,她將手挽在了秋無塵和墨蓮的手臂上,挺著個半大的肚子,“雄糾糾氣昂昂”的向著前路,進發~
未來的路,還有很長,但是她希望,自己這一家子,永遠能在一起,相隨相伴,直到老去,白髮蒼蒼,此時無聲勝有聲之時~
番外 大肚子新娘
看著薛問兒肚子一天天鼓了起來,顏如玉的心底是半喜半憂,每日看著幾個男人圍著問兒打轉,他就像是一個外人,不知道該插什麼嘴。
“問兒,”這一日,他終於避開了其他人,單獨來到了她的屋子,神情嚴肅的看著她,一字一句的問道:“我們,什麼時候拜堂?”
薛問兒一怔,這才想起來,顏如玉,現在還不是自己真正意義上的的相公呢。
“那個,可是,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