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乾笑,最後再輔以一個不是問題的問題。不得不說缺乏此類語言鍛鍊的蕭華接的真的很挫、很瞎。
“這就要揭過去了嗎?‘保舉推薦’和‘一定盡力’之類的話題都不打算再提了嗎?”王七步很是疑惑道。當然這只是表現的而已,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近乎逼真的表演,嗯,就是表演而已。
臉色終於沉了下來,不再、也不可能再將王七步視之等閒的蕭華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是不想怎麼樣的。只是想不通你為什麼本來明明就不在趙家這艘將沉的船上,這個時候卻還想買泰坦尼克號的最後一張船票呢?”坐在沙上的王七步沒看蕭華,卻是一臉玩味說道。
於是剛剛反擊了一句的蕭華便再次說不出話來了。想想看,對於蕭華來說這還真是一個很悲催的談話模式呢。
“其實這也不是你的錯,官場之上這借高枝、耀顯貴的手段本就是平常之極。只是你的運氣差了些。偏偏選上了趙家。三年前你擠掉趙忠就任省長就一直被全嶺南的官員看做是趙忠的代替品。你沒有解釋,甚至在幾次常會上對於趙忠選擇了逢迎。於是你這張趙家的標籤便又做實了些,也就讓越來越多的人忘記了你二十年積累下來的經濟強人的榮耀。”直至說道經濟強人時,王七步才轉頭看向蕭華“或許也是無奈之舉吧,反正我是這麼認為的。畢竟到了你這個層級想要再進,沒有根基可是不行的。很顯然,你家那個村支書老爺子還是算不得根基的。說到這今年回來的時候勸老爺子退下來吧,都已經八十幾歲的人了還整天跟一幫二十幾歲的小夥子在一起組織什麼村內治保分隊。這要是真出了個什麼閃失,得給地方的同志添多大麻煩,承擔多少壓力?”
聽到自己老爺子這段蕭華本來繃緊的臉上微微抽動,因為他想笑。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情緒居然就這樣被這個少年左右著。
“蕭叔兒,都說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和他趙家本就不是一條路上的人何必非要綁在一起呢?就算不能依託世家升遷,但是在地方好好抓經濟,改善百姓生活,為群眾創造福祗,讓所轄百姓過上更幸福的日子,難道不是你這二十年來努力奮鬥的方向,和就是賴在老家造福鄉里,不肯走出來的老爺子、老書記所希望的嗎?”應該說王七步的這聲蕭叔兒叫的很有煽動性,直接將蕭華臉上被抑制的笑容,配上一抹靦腆的釋放出來。
“請蕭叔兒你相信我爺爺,他一定會讓那些能讓百姓更加幸福的官員做更大的官的。而且,這樣的官員在百姓的心中,何嘗又不是萬家生佛呢。”作為結尾,王七步直接將高度上升到功利、宗教這兩個相悖但有同為極致的高度。
禮貌的離開省長宅邸,王七步走上房車奔著花園酒店而去。透過後視鏡,陳鋒看著正在躺椅上喝著紅酒的少年唏噓。之前文倩那事兒幾乎都可以忽略了,就因為今晚這他親自見證的對於同一個人,趙大人一席話誅心,王七步一席話策反……
(真的巨忙的,盡力了。)
………【第二十八章 萬一禪關砉然破】………
雖然已經是凌晨時分,但(是夜)卻沒有終止,就算這個國度的最最東方已經耀著徹白,也還是沒有終止。是夜,忙碌的夜,一個人的忙碌,很多人的忙碌。這份忙碌似乎也沾染了夜得氣息,變得分外高深、悠遠、莫測了許多。
“可能是這裡嗎?我可以斷定這裡起碼五年沒有過人跡。”一個忙碌的人對身邊另一個忙碌的人說。語氣中出了抱怨之外,還有一絲已經可以說是隱喻又可以說是已經昭然了的潛臺詞;五年前,那個正在發號司令的傢伙才多大?
繞過一顆在南方丘陵地區很常見的高山榕,被問到的那個忙碌的人回答“別要忘了,我們的任務只是找到啊。所以無論那東西在與不在這裡,存在或者不存在,我們要做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