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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振邦就是親屬關係。李長河就是李振邦的外甥,甚至覺得很可能實際的關係要比李長河說的還近,表外甥只是這廝在故意低調而已。可以相見的是,這樣一來這十分之三的圈子成員對於李長河的態度會轉變成什麼樣子呢?在發生一些小的利益糾紛時還會不會跟他爭同他對著幹呢?在一些飯局等場合會不會捧著李長河呢?答案是肯定的。會的。當然最後還剩下一份就是其他了,有認為是不是都跟自己沒什麼關係的,有覺得那塊表不是李振邦送的,有覺得李長河這一系列表演挺好笑的等等等等。總之,漸漸的也就形成了一個比較龐大的願意相信李長河是跟李振邦有些關係的團體,而在這個團體中,李長河的身份甚至演化成了李振邦在房地產領域代言人的身份,王七步僅憑目測就覺得坐在他正對面的李長河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對方眼角眉梢流出出的優越感和上位者姿態都讓王七步覺得這廝真的是非常入戲的,入戲到在一些時候連他自己都是這麼相信的,於是王七步就道“李老闆,聽說您是我李爺爺的親戚是嗎?還聽說您有一塊老上海帶編號的手錶?”之前那句突兀的話跟這句話比起來根本不夠看,事實上也沒有比這在突兀的話了。王七步就這麼宣之於口,甚至都沒有做一些哪怕是必要的鋪墊,可以是再簡單的,確是不能再簡單一點。

果然,李長河先是一滯,然後便開始支吾,王七步勉強聽清的一句是“越傳越誇張”之類的。事實上任何一個人在決定對上王七步之前都是要做好足夠的思想和行動準備的。在確定了是對手的那一個剎那,不管別人,反正王七步就是不會再把對手的感受,自尊。安全,甚至是對方的性命放在心上的。

眾人的眼神之間已經開始有了交流,都是恍然的。再看相李長河時眼睛裡不免多了一些鄙夷,而在鄙夷之後變得濃重的不安了。用兔死狐悲或許不是那麼恰當,但當然大家至少是都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李老闆對不起,您剛才說的什麼我是真的沒有聽清楚。好吧,這個現在不重要。重要的是風和原附近的那兩座商用大廈和附近廣場三分之二的使用面積是屬於您的長河地產的吧?”王七步就問。只是所有人都是知道這根本不是什麼疑問,在先前那句話的墊底下,這話就已經是赤果果的索要了。看來到底是小瞧這個年輕後生了,論手段很辣不留情面,王七步可是完全有能力給在坐這些起碼是在年齡上的長輩好好的上一課了。倒也不能說王七步是有多麼的心狠手辣,就像先前提到的那樣,在確定了是對手的那一個剎那,不管別人,反正王七步就是不會再把對手的感受,自尊。安全,甚至是對方的性命放在心上的。因為是對手,所以一切在很早之前其實就已經是有了一個定數的了。

“那個,王少,呃,王老闆,風和原的兩處寫字樓的產權還是有一些糾紛的,至於那塊廣場也在政府綠地規劃和任務之中,所以您看”在利潤的驅使下,雖然先手盡失,但是李長河卻仍是打定要繼續掙扎的。如今面子已經是可以不要的了,但是那塊地可絕對不能丟。為什麼不能丟呢?丟了會少賺很多錢的。那些所謂的成功人士喜歡把這種病態的心態叫做生意。現在看來李長河也是堅定的執行這門看起來很厲害的經濟哲學的。

“哎,好吧。既然這樣的話有件事情我還是要求證一下,去年三月份李老闆是不是拿著國家國土資源辦的一個批文在江南開發了一處風景別墅區?”王七步再次丟擲利劍,這次跟上一次的攻擊可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之前那次在很大程度上也是是氣場上和精神上的殺傷,而這次確實實打實的武力傷害了。那個所謂的批文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李長河再清楚不過了,一句話。是假的。好吧,這樣的事情看來確實非常的玄幻。但是在九十年代,這種事情實際上並不新鮮。一些有能力由背景的商人拿著所謂的批文直接聯絡地方政府,然後再拉攏腐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