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哭聲沒停又跑了出去。
周自樂的父母使勁撞開了被大順子鎖住的屋門,好在那鎖子不大,三下就撞開了,周母衝過去就坐倒在地哭了起來,周父比較冷靜,他一邊勸周母先別急著哭,兩個人和愛英老人把老太太抬到了屋子裡的床上,而此時就聽屋外有人說話,出來一看,周自樂竟然此時醒了過來,他還沒弄清怎麼回事,周母就抱著他哭了起來。
好容易弄清了一切,知道太姥姥為了救他而過世,周自樂衝到屋子裡抱著太姥姥就痛哭起來。
愛英老人此時吩咐周父周母趕緊把院子裡的兩具蛹屍抬到東屋裡,然後將蒜搗碎後合著醋往兩個屍體的身上澆。
周自樂哭了一會,村長和支書都趕了過來,秦老太太在村子裡的威望可要比這二位要高得多,如今老人家過世了,村子裡自然有個說法,經過兩個人商量,喪事由村子裡來操辦,哭聲驚動了四鄰,聽說老太太過世了,好多人都湧到了院子裡。
“都給我閃開!”就聽一人大聲吼著,眾人還沒等看清來人,就見一匹白色的高頭大馬就衝進了院子裡,眼前再一恍,一個瘦小的老頭已經衝進了屋子裡,而那高頭大馬卻沒了蹤影。
就見那小老頭衝進屋子後,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秦老太太,而此時愛英老人已經從櫃子裡取出了老人家早就準備好的壽衣,還沒等穿,那小老頭一把抓過,直接扔到了屋外。
愛英老人一跺腳罵道:“項老憨兒啊項老憨兒,我老姐姐生前受你的氣,現在她不在了,難道你還要來撒野?”
此時秦海山和小庚也跟著進了屋,兩個人啥也沒說,趴到床邊就哭了起來。
那叫項老憨兒的小老頭兒指著床上的秦老太太叫道:“秦愛秀!當初要不是你爹的不對,我們倆又怎麼可能到今天的地步?可是你今天把這東西送過來,讓我白高興了一場,現在你……”他手裡拿著那個黃皮包袱,不停地抖,就見包袱一開,一條紅色的東西從包袱裡掉了出來。
愛英老人一見,連忙撿了起來,一看這竟然是條褲腰帶。看到它,似乎愛英老人什麼都明白了。
豆大的淚珠子從項老頭兒的眼裡蹦了出來,他的哭聲比誰都難聽,但是卻比誰都更真切。就聽他邊哭邊道:“咱這是圖個啥?就為了你爹一句話,我做了99歲的老光棍兒,你也嫁了個短命鬼!做了七十多年的寡婦!”
周自樂望著這個瘦小的怪老頭兒,卻不清楚他的話,於是一望愛英老人,而此時那條紅色的褲腰帶正好映入周自樂的眼簾,腦袋就像師被人敲了一下一樣,周自樂似乎心有靈犀般地把頭扭到了屋外,而此時屋外的人群中竟站著一個周自樂熟悉的人。
白妮兒!
此時白妮兒一身紅色,中間開口的大衣,正好把縫開到了兩腿之間最神秘的部位,隨著身體的擺動,若隱若現的雪白大腿誘惑著周自樂還不太清醒的大腦。
就見她竟然不顧周圍人們的眼光,用那雪白的小手,輕輕地將大衣往上提起,而她那嫵媚的笑容充滿了讓人無法抵擋的誘惑,就見那大衣一點一點提起,在兩腿之間似乎沒有看到一點的布絲的痕跡,難道……,她那的下面什麼都沒有穿?這個想法讓周自樂的大腦猛然一緊。渾身的血液一瞬間都要凝固住一樣。
平地一個響雷把周自樂震醒,再看眼前站著的竟是那個瘦小的項老憨兒,再看人群中,哪裡還有白妮兒的身影。
項老頭兒對愛英老人道:“他中的不只是煉血魂煞,還有陰煞最令人頭疼的“逆血誘色”!一旦他看到和血相近的顏色都會產生幻想,而這種幻想卻是致命的!雖然愛秀藉助秦家先祖的能力暫時震住了煉血魂煞,但是如果在七七四十九天內找不到處子血和三陰針的話,血祭就會再次爆,那時候的威力是不敢想象的!”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