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早就猜到卜鈴有此一著,亦橫掠閃開,劈掌還擊。
鄴昊看得頭痛,卻又不知應幫助推,最後乾脆坐在地上觀看二女鬥法。兩女武功不相上下,而且招式風格也極為近似。
鄴昊漸漸看出端倪,兩人的招式雖有不同,但是大同小異,彷彿同出一轍。
鄴昊暗自琢磨,覺得奇怪。這時兩女你來我往,如一隻綠蝴蝶和一隻紅蝴蝶交相翻飛。
鄴昊實在忍無可忍,大叫道:“別打了,就是打到一天一夜,也分不出勝負來的,這樣打,到底累不累?”
兩女聽到鄴昊的吼叫,真的停了下來,三人又成了品字形,鄴昊轉眼看了看澹臺瀅和卜鈴,不由笑了起來,兩女均是一愣,卜鈴問道:“你笑什麼,剛才為什麼不幫我的忙,教訓教訓這賤婢!”
鄴昊停止了笑,又看了看二女,方才問道:“奇怪,你兩人的武功怎會如此相似?”
兩女一愣,均異口同聲道:“誰和她的武功相似,別汙我的武功!”
鄴昊又笑道:“還說不相似,說話都一樣呢!”
兩女又是一愣,相互看了看,卜鈴走到鄴昊面前嗔道:“是不是這賤婢約你在這裡會面!剛才才那樣氣我離開?”
鄴昊摸了摸頭,氣惱道:“她有事找我嘛,又在呷什麼乾醋!”
說著走到澹臺瀅旁邊,問道:“瀅兒,你大老遠的跑到這裡來,有什麼話向我說嗎?”
澹臺瀅賭氣道:“當然有事,是有關詬丐的事,但我不想要這賤妮子在旁邊,要不要聽悉聽尊便!”
一聽與詬丐有關,鄴昊立時心裡“咯噔”直響,不由向卜鈴望了去。
卜鈴知道是澹臺瀅故意捉弄的,但鄴昊又不得不與她說,當下轉身向水雲閣而去,心裡顯然對鄴昊也是不滿意了!
鄴昊見卜鈴走遠,方才問道:“澹臺姑娘,詬丐有何事,請你快告訴我!”
澹臺瀅戲謔道:“剛才還叫瀅兒,現在卻叫澹臺姑娘,似乎你是專門用我來對付難纏的蓬萊閣少閣主羅?”鄴昊笑道:“那倒不是,要一視同仁嘛,免得你們相互呷乾醋,弄得我兩地不討好就難辦了!”
澹臺瀅聽之咯咯嬌笑起來,說道:“你的臉皮還真厚得不以復加,居然說我為你呷乾醋,你算什麼東西,不就是一個金龍海子的雅號嗎!哼,那傻丫頭捱過你一耳光居然還死心塌地的愛你,倒是賤的很嘛!”
澹臺瀅越說越遠,與詬丐的事一點關係也沒有,鄴昊暗中著急,又催道:“別說其他的,快說說詬丐到底怎樣了?”
澹臺瀅有意捉弄鄴昊,就是不說。
最後鄴昊生氣道:“你不說就算了,我可沒閒功夫與你聊天!”
說著就欲離開。澹臺瀅忙道:“你可別後悔,若你現在就走,詬丐也就沒命了!”
鄴昊心中一凜,急忙停下來回身驚望。
澹臺瀅嫣然一笑道:“詬丐現在還沒事,安全的很,但很快就會有事,而且命運掌握在本姑娘的手中!”
鄴昊不由茫然,暗忖難道聖水門擒住了詬丐不成。
這時澹臺瀅忽然又問道:“你說你打過蓬萊閣少閣主一耳光,到底是真的還是騙我的!”
鄴昊心中發急,啞然失笑,但又想起卜鈴的話,不由搖頭道:“是騙你的!又怎樣!”
澹臺瀅立時臉色大變,嬌叱道:“居然有膽欺騙本姑娘,是不想活了!”
說著拔劍衝上來。
鄴昊心中有苦自知,見澹臺瀅挺劍而來,不由大驚,忙施展迷心步法和神龍三式身法急閃,但澹臺瀅來劍快疾無比,鄴昊人影剛過,就聽“嘶”的一響,衣袖頓時削去了一大塊,鄴昊聞聲驚出了一身冷汗,暗付這惡丫頭怎麼無緣無故的生氣呢。
澹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