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待了近兩年,什麼事情也沒做成,要知道他到這兒以來還沒見過林霖,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熟睡的時候,林霖已經在柵欄外面看過他很多次了。
看著他蒼白的面板,溫和的眉眼,緊扣著的鐵環,眼底一片火熱。
那是貪婪和欲~望。
作者有話要說:
差兩百就四千了哦,有沒有很粗長~~~~
今天是週三,然而週五的稿子還沒有存。
週五更新可能晚一點,木木噠。
第54章 反派的繼父(十九)
高壓力的訓練並沒有讓年輕的男孩子精疲力竭,相反,這讓他神經緊繃,注意力高度集中,並總會產生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畢竟他雖然被剝奪了很多作為孩子的樂趣,可本質上還是想象力很豐富的,也許很不切實際而且超出常理,但是卻反應了內心最真實的渴望,卻試圖去掩蓋。
現實版的口不對心。
林霖嚴格上來說已經不能被稱為孩子了,因為單從外表上看,他已經是很精神的少年模樣,加上超出同齡人的博學,稱他為少年也不為過,現在如此,兩年前亦是如此。
林霖今年十五歲,如果林清秋在這裡,就可以比較的出來,這位少年已經和被稱作他父親的男人持平了,只是身形過於消瘦,卻絲毫不掩俊秀。對名為父親的男人的想念是很深的,這是一個累計的過程,想念這個男人的微笑,想念他做的飯,想念他悠閒地身影。
林霖偶爾休息的時候,在高強度的學習之後,透過一塵不染的窗戶,看著樹上金黃的葉子,他會想到這些東西,還有那個葡萄架,明明已經到了結果的日子,卻只能熟的發透,選擇爛在枝頭,或者化作春泥。
少年漫無目的想著以前可以被稱作倖福的生活,很小的一件事情也可以回味很久。人總是這樣,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因為輕易可以得到的東西往往不會受到重視。只是這種想念在日復一日中慢慢發酵,從一開始的孩子對父親的依戀變得面目全非,變得不合常理,變得脫離了林清秋的初衷。
早在十三歲第一次夢遺,而春夢的主角是自己爸爸的時候,林霖就知道自己已經變得不正常。
哪個正常人會想扒光自己的爸爸的衣服,然後分開他的雙腿,狠狠的進入那個羞恥的位置,只要看著他濡溼的眉眼,和被□□染紅的臉頰,就會立刻興奮起來,只要聽著他含糊的呢喃和模糊的叫喊,夢裡的自己就會立刻達到□□。他也苦惱、害怕過,只是心裡一旦有了罪惡的想法,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他是個挺有野心的孩子,他超出同齡人的聰慧,給了他一種莫名的自信,於是從一開始的愧疚和自厭,兩年的時間,足夠他對這種常人難以想象的事情習以為常,並且漸漸上癮,以至於開始變得不滿足只能在夢裡偶爾相見,於是見面就變得極度迫切,變得不再單純。
這看上去似乎有些不成熟,如果是一個成年人在處理這種事情,肯定不會在自己羽翼未豐的時候暴露出自己的弱點,只是林霖還是個孩子,即使再過早熟,也只是個孩子而已,孩子總會做出一些令人後悔不迭的事情。林霖變成這樣也不是沒有外界原因的,那些外界的輔助原因也是促成這件事情的重要原因。
每天看似作為獎勵的“影片會面”是罪惡的源泉。林霖並不否認自己心理可能不太正常,不同於常人的童年,並不是之後的補救所能扭轉的,那些都是曾經發生過的事實,即使表面上看起來傷口已經癒合,可心裡的傷害卻會一直存在。
所以他免不了的有些心理變態了,比如說強大的掌控力和佔有慾,在物件只有一個的情況下,這種感覺便無限放大,林霖表面上無堅不摧,其實是很沒有安全感的,可能是怕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