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藥和內甲你拿吧,我就拿這兩樣。”然後便留下了獨自愣神的李慶年,轉身上了二樓。
聽到王烈的腳步聲,李慶年一下子清醒過來,將藥和內甲一收,快步跟著王烈一起上了樓。
二樓的格局更為簡單,上面什麼都沒有,只在中間放了一張案桌,案桌上有一個硯臺,一個筆架,筆架上有著兩支毛筆。案桌的正中間,放著一張紙,上面寫了一個字……道。
李慶年跟著上了二樓,看著桌上的這個字,竟然直接跪在了案桌前,磕了一個頭。王烈有些不明所以,只是看著這個‘道’字。
起初王烈只覺得這字寫得不錯,頗有點龍飛鳳舞的意境。可再看了一會,便覺得有些頭暈腦脹。王烈趕忙轉開了自己的目光,不去看那個字。結果彷彿是自己的錯覺,只要不看那個字,王烈沒有一點點感覺。
可每當他注視著這個字,不消一時三刻,便會覺得腦袋都會炸掉一般。
相比之下,李慶年磕了頭之後便看著這個字不動了。而李慶年沒有一點異樣的感覺,臉上竟然還洋溢起了陣陣笑容。
閒來無事的王烈索性在二樓中檢視起來,想看看自己是否有看漏的地方。
這一看,還真讓他找到一處地方。
王烈在上了樓之後,便沒有對這些起裝飾作用的花草放在心上。然而當他一近看,這些放花的花架頓時讓他心中一稟。
聯想到剛才在翻閱下面得到的那本書的時候,王烈一下子想起了眼前這花架究竟是什麼。
“金剛木。。。”王烈喃喃出了這花架材質,這也是他剛剛才知道的。因為名字和他自己取的內力名稱一樣,所以他略微多看了一下,才將這獨特的木材記了下來。
金剛木,五行金屬,但又同時帶有木屬性特質,是頂級的弓體材料。
沒想到這李家竟然用這種材料來做成了花架,王烈心中一陣嘆息,伸手摸了摸這些花架。
就在他的手指觸上花架的一瞬間,被他深藏起來的‘風嘯’竟然傳來了一絲對這個材料的渴望。這絲渴望只在腦中閃現了一下,便消失不見,王烈都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看著眼前的花架,秉著寧殺錯不放過的原則,王烈身形幾閃,挪動了四個位置便將這四個花架給收入了須彌腰帶之中。
剛做完這一切,李慶年已然從剛才呆立的狀態中恢復了過來。
“王大哥,你說好還要答應我額外的一個條件的。”李慶年溫柔的聲音傳來,王烈應聲轉過身,一下子看向了李慶年的眼睛。
這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啊?彷彿一片星空一般,裡面繁星無數,光是看了幾眼,自己彷彿都快要沉淪下去了。
察覺到不對,王烈趕緊甩了甩自己的腦袋,不去看李慶年的眼睛。就這麼一會,李慶年的氣質都彷彿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對了,是那個字!
王烈一下想起了那個‘道’字,但是再看向桌面的時候,上面哪裡還有那個字?只剩下一張空白的白紙,以及筆架上空蕩蕩的掛著兩支毛筆。
在王烈看向桌面的時候,李慶年彷彿也想起了什麼似的,走到案桌面前,將筆架上面的兩支毛筆取了下來,手上光芒一閃,毛筆消失不見。
王烈再次看向了李慶年的眼睛,只不過這一次不再有星空的感覺。但是不知為何,王烈覺得她的眼眸黝黑深邃了很多。
“沒問題,有什麼條件你說。”
沒有回答王烈,李慶年反而圍著二樓走了一圈,看到空放在地上的四盆花草,李慶年若有所思。
王烈臉上表情不變,等到李慶年環繞一週後,便聽到了她的條件。
“這個條件便是,我們兩個將守在門口徐長老,殺掉。”李慶年這句話說得輕描淡寫,似乎根本不是在談論一條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