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
陶玉有些驚訝:“你想怎麼做?如何破解商門的刁難?”
任天翔坦然笑道:“如何將陶玉賣出去,這由我來考慮,陶兄只管生產。我現在無法告訴你如何破解商門的阻撓,因為我自己也還沒有想好。不過我相信,好東西不會被埋沒。”
陶玉臉上陰晴不定,猶豫良久,終於拍案而起:“好!死馬當做活馬醫!只要你能讓陶玉打入這個城市的商行,從今往後,陶窯所有瓷器均由公子來銷售。獲利你我對分!”
“一言為定!”任天翔伸手與陶玉一擊,立下了君子之約。
任天翔回到自己房中時,褚剛等人早已起床。見他一夜未歸,褚剛關切地問:“跟那個醉鬼有啥好談的,公子竟在他房中呆了一夜?”
任天翔一笑:“那是上天給咱們送來的財神爺,只是現在財神爺落難,咱們得幫他。如果幫他渡過眼前難關,我們以後都不會再為錢發愁了。”“那醉鬼是財神爺?”小澤哈哈大笑,“我看是比較像瘟神一點。”
任天翔抬手給了他一巴掌:“少給我貧嘴,從現在開始,咱們得幹活了。”“幹什麼活兒?”小澤忙問。任天翔便將陶玉的遭遇簡短說了一遍,最後對小澤和褚剛道:“你們分頭去市面上打聽有關商門,還有本地江湖勢力的情況,我們要想辦法給陶玉找到買主,而且是出得起價錢的大買主!”
小澤與褚剛齊聲答應,二人閒了這麼久,總算有事可幹了,都十分興奮,在他們離去後,任天翔也帶著崑崙奴兄弟崔萌,開始真正去了解這個城市的商業情況。
經過數天的明察暗訪,小澤、褚剛二人的興奮勁兒很快就消失殆盡。商門在洛陽即便不是一手遮天,也差不多達到了無處不在的地步。任何商品如果沒有向商門繳納入城費,本地坐商沒一家敢要。二人不甘心,拉上陶玉親自上街叫賣。誰知街上看熱鬧的人雖多,但捨得掏錢買的人少之又少。畢竟這種精美至極的陶器,不是一般人買得起的。幾天下來賣不起價不說,還常常遭到地痞流氓的騷擾,沿街叫賣那幾個錢,供幾個人日常開銷都不夠。
“看來財神爺的錢也沒那麼好賺。”褚剛開始抱怨起來,小澤也有些心灰意懶。不過任天翔卻並不沮喪,他對此早有預料,如果輕易就能在商門的地盤開啟局面,那這錢也輪不到他來掙了。
“這種陶玉是奢侈品,不是一般人用得起的。”任天翔把玩著精美如玉的陶玉,若有所思地回想,“洛陽王公貴族不少,我記得玉真公主在洛陽就建有一處道觀。你們去那裡打聽,看看公主什麼時候在道觀?誰最得公主賞識,可自由出入道觀?”
玉真公主是當今玄宗皇帝的嫡親妹妹,由於兄妹倆從小俱是在祖母武則天的陰影下長大,堪稱相依為命,所以兄妹倆感情最好。玉真公主虔心向道,所以玄宗皇帝就在長安、洛陽、王屋山等地為其建造道觀和別院,規模之恢弘。建築之精美並不亞於皇宮內院,供公主隨時巡幸,也是公主結交各界名流的私人會館。
小澤有些奇怪:“堂堂公主為何要出家?豈不可惜了天生的富貴?”
任天翔啞然失笑:“你以為公主出家能像常人那樣,青燈古佛、寂寞終老?玉真公主就算出家,富貴依舊一分不少,衣食用度依舊是公主的標準,而且還比嫁人多了一份難得的自由。想當年長安城多少公子王孫、文人墨客,莫不以結交玉真公主為榮。可惜本公子晚生了幾年,不然也定要去會會這位名動一時的風流公主。”
小澤笑嘻嘻地調侃:“公子現在也不晚啊,想來以公子的風流倜儻,定能得公主的賞識。”
任天翔抬手給了小澤一巴掌:“你他M的不問問公主多大年紀,竟跟本公子開這種玩笑。小心我將你綁了給公主送去,淨了身做個小太監。”
小澤吐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