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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異辛辣.攻其所必救逼對方撤招自保,眼看劍鋒及體。怪人吃了一驚,疾退兩步,沉劍扭身化招。

林彥的第一劍突然折向,電芒上升、反拂、下沉,以不可思議的詭變,鋒尖光臨怪人的肩頸。怪人又是一驚,百忙中下挫避招,同時反擊林彥的左膝,反應驚人地迅疾。可是棋差一著,縛手縛腳,林彥右腳略收,劍則釘緊怪人的肩部折向下沉。怪人收不收招,這一劍必可將怪人的右上臂割傷。

怪人大慨是被逼急了,一聲沉叱,收招變招來一記“玉門拒虎”。硬接下沉的冷虹劍。

“錚!”雙方都快,劍無可避免地接觸。

林彥噫了一聲,劍被震得向上急切,飛退丈餘喝道:“住手!你怎麼了?”

印證較技,不能用上內家真力,怪人卻突然在劍上注入可怕的內勁。

如果他毫無戒心,必定劍斷人亡,怪人的劍在一升一沉之下,前者可擊斷他的劍,後者可劈開他的天靈蓋。

怪人的劍的確下沉了,但林彥已在間不容髮中退出劍鋒下。突襲無功,怪人疾退丈外,冷冷地說:“總有一天,你我將會成為生死對頭,除非你離開陝西,不然無可避免;雖然我不希望你離開。後會有期……”

語音未落,怪人已轉身如飛而去。

“趙兄……”林彥大叫,收劍急迫。追了十餘步,他止步搖搖頭自言自語:“怪事,他說這些話有何用意?費解。晤!真的是蘭花香。”

他收劍入鞘,揹著手往回走,喃喃地說:“倏然而發,勁發無聲,反震強烈而不著痕跡。晤!怎麼有點像我練的玄陰真氣?他為何要計算我?他到底是何來路?我得留心些,他將是我一大勁敵。他的修為如果再深厚一兩分,這一劍不砍破我的腦發,也會傷了我的鼻尖。真可怕,我真不敢信任人了,敵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這種敵友難分的人。”

他嗅到血腥和死屍,看到那三個俘虜.兩個躺著一個坐在一旁扭動。他走近俘虜,哼了一聲。

黎明前的陣黑已過,東天已現魚肚白,他看清了三個俘虜,坐著的是斷魂鉤羅文雄,躺著的是飛豹和金剛。三位仁兄渾身是血,臉扭曲變形,傷痕累累,牛筋索把雙手背捆,串在一起捆得死緊,口用布巾勒成馬銜,難怪無法說話,可憐兮兮地用無神的眼睛注視著他。

他心中疑雲大起,如果這三位仁兄是出賣他的人,為何又被毒龍的爪牙們折磨成這鬼樣子?他拔劍割斷相繩,解掉他們的勒口布,冷冷地說:“站起來,你們又在要什麼陰謀詭計?”

“咱們栽了,沒話說。”斷魂鉤咬牙切齒地說:“林兄,你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你們心中明白。說!你們得了梁剝皮多少好處?”

“你說什麼?”斷魂鉤怒聲問:“你以為咱們被白花蛇白風用酷刑迫口供,是用的苦肉計?”

“不是嗎?”

“哦!你把咱們西川三雄,看成這麼沒出息的蠢賤,真是豈有此理。姓林的,你不要血口噴人,西川三雄在西川家大業大,還不至於下賤得替一個太監做坑害無辜百姓的走狗。”

斷魂鉤咬牙切齒說:“好了好了,咱們認栽,不高攀你這位大仁大義的英雄總可以吧?咱們欠你一份情,日後自當圖報,就此分手各奔前程。但我要告訴你,西川三雄不是人間賤丈夫,大哥二哥,咱們走,走不動爬也要爬離陝西。”

“慢著。”林彥冷叱:“浪花蛇迫你們要什麼口供?”

“問咱們落腳開元寺的同伴是些什麼人,問來陝西有何圖謀,咱們未吐露絲毫口風,所以內外傷全加上了。”

“沒問有關林某的事?”

“沒有。”

“那就怪了,難道他們不知道新豐鎮的事?”

“這幾個混帳東西沒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