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嘆著。
“結束了?”那就是說他們之前真的有什麼囉?
“您又沒親眼看見,怎麼知道他們結束了?”
“真吾少爺決定跟你結婚的同時,就已經跟他所有的女朋友斷絕來往了。”
“所有的女朋友?”小悠臉色驟變,“您是說,他有很多女朋友?”
“哪個男人年輕時不是那樣的?”阿影倒是習以為常,一臉的若無其事,“只要他結婚後對你忠心,你管他婚前多風流放浪。”
“話不能那麼說啊,他……”不知為何,她覺得自己在阿影奶奶面前很能暢所欲言,雖然她們才剛認識兩天。
“小悠少夫人,”阿影突然打斷了她,興味一笑,“你又不喜歡他,怎麼還計較那些?”
迎上她的眼睛,小悠才赫然發現自己掉進了她設下的陷阱裡!
完了,中計了。她一臉尷尬,不知所措。
睇見她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阿影幾乎要笑出聲來。她終於知道為什麼真吾說,跟小悠在一起,一輩子也不會無聊了。
她拍拍小悠的手背,“我這身老骨頭再活個三、五年應該沒問題,我一定會等到你們兩個生下寶寶的。”說罷,她旋身走了出去。
目送著她,小悠陷入了無邊無境的茫惑裡。
跟他生小寶寶?這……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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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床上,她無聊地翻著雜誌。“女人與權力?”看見這個標題,她的精神一振。
“他讓你舒服,他就取得了權力……”她喃喃地念著,“但若是你在他箭在弦上之際拒絕了他,那權力就歸你!?”
她歪著頭,忖了一下。
這意思是說,女人可以誘惑、勾引男人,然後又不給他嚐到甜頭,對吧?這樣就能由女方掌控所謂的權力嗎?
“好像挺好玩的。”她跟稻川真吾一天到晚鬥法,不是裝冷酷就是張開舞爪,而且最後都落得自己落寞難歡。
也許,她該換方法跟他鬥。
不要生氣、不要惡鬥、不要給臉色、不要頑抗:而是迎向他、順服他、討好他,讓他覺得好愛好愛她、覺得虧欠她。然後當他想對她示愛,甚至已經漸漸愛上她之後,她再來個相應不理、抵死不從。
“哈哈!”她忍不住大笑兩聲,“妙計,妙計!”雖然攻略還沒啟用,她已經開始自得其樂起來。
“你幹嘛?”正當她陶醉在自己的春秋大夢時,房門口傳來真吾不悅的聲音。
當了幾天的新婚夫妻,他們非但沒有度蜜月,還過著無性生活。
有夫妻之名,無夫妻之實也就罷了,她連一點點妻子該做的事都做不到,例如,到門口迎接他。
“每天回來都看見你癱在床上,偶爾也下來迎接我一下行嗎?”
“不……”不要告訴我該怎麼做,我只做我想做的。這是她原本想回敬他的話,但話到嘴邊,卻教她給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她決定不再跟他鬥氣,從今天開始,她要做個好妻子。
忖著,她擱下了雜誌,乖乖地下床來,“對不起,我沒發現時間已經晚了。”說著,她接手他早已拎在手上的西裝外套。
真吾一怔,將西裝外套交給了她,然後直看著行徑詭異的她。
這太奇怪了,她非但沒有頂嘴,甚至連一點不悅、不馴的表情都沒有。
而最不可思議的是,她還幫他掛西裝外套!?
“冰箱裡好像還有牛排,我去煎,你要幾分熟?”瞧見他驚奇的表情,她暗自得意。
突然問,她發現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