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他雖然事業一路走高;卻從來沒有停止過鍛鍊身體。
因為在東南亞、在金三角的那段歲月;讓他認識到了一件事情——錢財真的是身外之物;只有自己的身體夠壯強、武器夠銳利;才能夠在遇到了突發情況的時候;保住自己的性命。
當年他們那夥人在東南亞的一個小村莊裡面遇見了絲羅瓶和疝嬰;全軍覆沒只有他一個人活了下來;就是因為他的身體素質比同伴強;槍玩的比同伴好
高明沒有想到古意安的身體素質如此強悍;一個疏忽;竟是真的被他掙脫了出去。
幸運的是;這地板上面全是黑狗血和糞汁;溼滑的很。古意安掙脫後跑了沒幾步;腳下就是一個打滑;‘撲通;摔倒在地;滿頭滿臉全都沾滿了臭烘烘的黑狗血和糞汁。
不等古意安從地上爬起來;高明就追了上去。
這一次;他沒有再用什麼擒拿術;而是直接揚起了右手;用握在手裡面的那把九二式手槍的槍柄;狠狠砸在了古意安後頸處的大椎穴上。
悶哼了一聲後;古意安不再掙扎;就此昏死了過去。
高明這才鬆了一口氣:“好懸就讓他跑了真是沒有想到;他雖然上了歲數;可身體素質卻是依舊強悍的很。”
高明的左臂;雖然被疝嬰給咬下了一大塊的血肉;甚至連骨頭都暴露在外了。但因為沒有痛覺的緣故;這個在旁人看來很嚴重的傷勢;絲毫不會影響到他的行動。不過;為了防止失血過度;林陽還是用銀針在他手臂傷口四周連軋了好幾針;然後又撕了一截還算於淨的窗簾;當作紗布緊緊地包紮在了傷口上面;以達到止血的效果。
等到林陽替自己包紮完畢後;高明道了聲謝;然後一把提起了昏迷不醒的古意安;將他扛在了右肩上面:“我們走吧。在這個莊園別墅裡響起的槍聲和爆炸聲;肯定會被四周其它別墅裡的人聽見。說不定;現在已經有人打電話報了警。如果我們不能夠儘快離開;被趕來的警察給堵住;勢必會生出很多麻煩的。”
林陽點了點頭;很認可高明的這個說法。
誰也不能保證;在陽原市的警察系統裡;除了費秋外;還有沒有其他被古意安給收買了的人。如果是這些人帶隊趕來;那他和高明想要順利離開西山別墅區;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此外;高明的死;對於陽原市的警界來說;是一件眾所周之的事情。如果讓這些警察看到原本已經死了的高明;突然又出現在了他們面前;那麼惹來的麻煩;可就不是一點半點了
就在林陽和高明準備帶著古意安撤離的時候;二樓的臥房裡面;突然傳出了一陣輕微的響動。
這響動聲極小;如果不是林陽在踏入了緣督境後;聽覺大幅度提升的話;恐怕還真是發現不了。
“樓上有人”林陽衝高明做了個手勢;速度飛快卻又悄無聲息的摸上了樓;一腳踹開了傳出響動聲的那間臥室的房門。
“啊——”
伴隨著門被踹開;一聲驚恐的尖叫從臥室裡面傳了出來。
藏在這間臥室裡面的不是別人;正是古意安養在這個莊園別墅裡面的那個同時具備知性和性感氣息的漂亮少婦。
此刻;在看見滿身是血;如同從地獄深處爬出來的索命冤魂一般的林陽;這位漂亮少婦赫然是被嚇壞了;還以為自己是真的見到了鬼;身子猛地一歪;就此倒在了地上;直接嚇昏了過去。而她口中發出的那聲驚恐尖叫;也在瞬間戛然而止。
林陽沒有動這個少婦;退出了這間臥室後;站在二樓;衝著樓下仰頭張望的高明說道:“沒什麼大不了的;一個古意安的情人;被我滿身是血的樣子給嚇昏了。”
高明難得的咧嘴笑了起來:“你現在這副模樣;的確很嚇人;就跟惡鬼一樣。”
林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