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月牙高懸於空,在院中形成了如霜般的月亮地。
寢屋中。
陸風短暫的適應了一下光線後,倒不覺得伸手不見五指,藉著不是很明亮的光線,和胡施兒互相扯對方的衣衫,香裙。
同時,陸風手口皆施,一面噙著櫻桃小嘴,一面摸著印象中那曲線有致的婀娜身軀。
鼻息碰撞,如干柴遇到烈火,兩人難捨難分,混亂中,一起進了被窩。
陸風更是能感覺到胡施兒氣息的急促,真沒想到,胡施兒看著也是個眼高於頂的美人,竟比預料的還要主動,不停地親著陸風的胸膛。
“啊,嘶——”胡施兒嬌嫩藕臂,緊緊箍緊陸風的脖子。
這一刻!
強烈的感覺,讓她覺得有些微妙,甚至覺得,眼前的根本不是張晉衡。
陸風額頭,貼著胡施兒的俏額,以張晉衡的嗓音問道:“可快活?”
“我不說!”胡施兒羞澀說道。
剛說出口,胡施兒就叮嚀一聲。
同時,陸風還感覺到胡施兒的素手,在他脊背緊緊摳著,估計連指甲都陷進自己的皮肉中。
溫度在被窩中急速升騰,聞著胡施兒脖間清香,聽著胡施兒模糊不停柔弱無力的吟唱,陸風有一種前有未有的興奮。
半晌已過。
又過半晌!
屋中只剩下兩人的喘息聲,胡施兒略帶啜泣的嗓音,傳入陸風耳中,溫香的身軀匍匐在陸風懷裡,幾乎是趴在陸風胸膛。
胡施兒柔聲輕喚:“相公,相公!”
“嗯!”陸風在胡施兒俏額親了一口。
可下一刻。
胡施兒竟然說道:“在我不知你是誰的時候,我想多叫你幾聲相公。”
陸風:“……”
唰!
陸風眼睛圓睜,覺得有些不妙。
“你不用反駁。我知道,你不是張晉衡!”胡施兒哭泣道:
“張晉衡根本沒有跟我說過,要愛我三生三世的話,那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陸風驚訝!
合著胡施兒早就發覺不對勁了,哎,是啊,演一個人太難了,就知道會言多必失的。
胡施兒哽咽一下繼續道:“還有,我對氣味很敏感。你身上的氣息,根本就不是張晉衡的。
更別說,連身體,你都和他不一樣,他通常,就幾口茶的功夫。成親以來,從來沒有對我溫柔過。”
陸風:“……”
看來,我這些優點,都是破綻,竟然被胡施兒識破了,也是,我又帥,人又溫柔,哪個女子能抵擋得了啊。陸風懊惱地想。
“你知道,你很殘忍嘛。”胡施兒溫熱的淚水,流淌在陸風胸膛:“我明明都已經過慣了苦日子,你卻突然以張晉衡的面目,出現在我面前,給我溫柔,給我甜蜜。
倘若張晉衡哪天回來,我還如何適應他那種對我冷嘲熱諷,冷冷清清的態度。”
陸風苦笑。
的確,自己這樣是有些殘忍,可是沒辦法啊,我要查清楚到底是誰支援張遇隆。
一時間,屋中只有胡施兒的啜泣聲,陸風沒有說自己不是張晉衡,更沒有說自己是誰。
“張晉衡,他還好嘛?”胡施兒問。
都這個時候了,若是不承認,就有些牽強。
陸風嗯了一聲。
胡施兒又問:“你會什麼時候離開?”
陸風以張晉衡嗓音道:“可能兩三天,可能三四天。你為何不問,我是誰?”
“不,我不想知道你是誰,更不想知道你為何易容成張晉衡!”胡施兒輕輕道:“就當是一場夢。
你扮演著張晉衡,至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