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搖著香扇,扭著腰臀離開後,陸風推門而入,就見那閨房內,擺著一個單人木床,想來是用來按摩之用。
美色傾倒不少的人的花魁,親自給自己按摩。
這滋味還是很美妙的!
木床邊立著一個美人兒,正是花魁蘇雲湄。她本就身段婀娜,紅裙穿在她身上構成美妙的弧線,看得陸風呆立瞬息。
她美眸盼兮,紅唇微揚:“陸公子可真是好才能呢,竟能用兩片嘴唇殺人於無形,當真讓小女子欽佩。”
看來適才對對子,這花魁指不定躲在哪個角落看著呢。
“花魁姑娘說笑了。”
“我何德何能,能用兩片嘴唇殺人?除了女人能這般讓男人日漸消瘦,我是不能的。”陸風臉上一蕩。
花魁:“???”
花魁先是一呆,旋即似聽懂了什麼,香腮微鼓,銀牙緊咬,臉上異常紅豔:“是嘛?咯咯…公子可真懂。”
沒事調戲這麼漂亮的花魁。
真是有意思。
陸風笑了笑。
關上門回頭又道:“他柏笑生可不是我殺的,是他柏笑生自己怒火攻心,導致一命嗚呼,與我何干?——我想,我們還是趕緊按摩吧…請問,你自己脫,還是我給你脫?”
花魁:“……”
他這話來。
花魁面如赤霞,眼中殺意閃過,卻又極力壓抑。
“公子~~您怎這般輕薄人家?”她語氣略帶‘夾子音’尾音甚長。
這聲音。
誰能挺得住!陸風暗騷。
“小女子雖是青樓女子,卻也是個清白的女兒身,受不得公子這般,若是說來,公子還是小女子第一個入幕之賓呢。”花魁美眸微垂幽怨,略含幾分羞澀道。
她模樣說不出的引人憐愛。
上次差點中了她的奸計順從她。
此刻,陸風豈會著了她的道,被她拿捏?
即便如此,陸風也看得一呆,強啊,就光這神情,就能讓無數男人見了魂牽夢繞,無不順從!
“而且…為何偏偏先脫小女子的衣裙,公子乃是男子,得先脫才是。”她捂著櫻桃小嘴輕笑。
靠!
我若脫,那假太監身份不就露餡了?
頃刻間。
一會幽怨,一會笑得如此嫵媚的,一顰一笑間嫵媚如美狐,直讓天地間萬花盡失顏色。
若說最會逢場作戲的,自然要屬這種場所的女子,可陸風知道,她與那些女子不一樣。
就好比上次,她是想進宮的。
雖然不知進宮作甚。
“嘿嘿,你們老闆娘不是讓你好生伺候我嘛,我就那麼一說,花魁姑娘若不同意,我也不強求。”陸風作勢要走。
“且慢!”身後花魁急急道。
陸風轉身看她。
花魁幽怨,小嘴輕嘆道:“看來小女子入不得公子法眼呢,人家巴不得進來瞧小女子一眼,您卻不拿小女子當回事呢。”
喲?
開始給我戴高帽了。
“哪裡,哪裡。”
“我何等身份吶,花魁姑娘也知道我是一個太監,應該是我入不得花魁的眼才是。”陸風笑呵呵道。
二人好比高手。
你來我往,過招於無形。
花魁眼中刁滑一閃,笑著上前來勾著陸風的手臂,將他朝單人木榻扶去:“陸公子莫急,先歇息一會,小女子給您倒杯茶。”
“好說,好說!嘿嘿,前戲嘛,我懂!”陸風點頭,走到單人榻前,用手按壓帛被:“不錯,還挺軟乎,跟摸女人……呃,身上的綾羅綢緞一樣。”
花魁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