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是敏銳。
“她在急什麼呢?難道我說錯了什麼呢?”
唐嘯安很快就把這件事扔在一邊,他的腦海中繼續著自己的煩惱。唐妍梅的變化在他的眼中此刻依然歷歷在目,雖然他們的見面短到僅僅只有幾十秒。
“如果可能的話,或者我能有機會與她……”
唐嘯安想著心中的那些事情,似乎心中有許多需要想明白的問題,可是一時間又摸不著什麼頭腦。最後正如同俄羅斯皇后安潔利卡說的那樣,他不得不重要回到溫暖的舞會當中去,到那兒去面對熱情的姑娘們。
作為一個迎接舞會,同時也作為俄羅斯皇家近衛軍空軍的宣傳舞會,都要求他不得不使來賓盡興而歸。
唐嘯安軍校一畢業,就踏上了前往歐洲的旅途。對於這種活動,他並不擅長也並不喜歡。只是俄羅斯的貴族以及烏克蘭的顯貴們並不肯放過他,一聲聲殷切的問候與一個個美麗的姑娘。無論那些繁複的頭銜還是姑娘的芳名,都使唐嘯安多少有些眼花繚亂的感覺。
“難道這就是俄羅斯所謂的上流社會嗎?如果是這樣的話……”
最少在他的印象裡,這與中華聯邦的所謂上流社會不大相同。中華聯邦真正的上流社會,並不是常常出現在酒會上的政客們,反而是那些沒什麼時間應酬的,具備了爵位的專業人士。
唐嘯安有幸曾經參加過一次,他從來沒有看到過談話速度如此快,從來沒有聽到過內容跨度如此大的酒會。雖然整個會場有輕柔的音樂,但似乎沒有人打算跳舞,他們只是圍成一個個感興趣的小圈子,進行著每分鐘大約300個字的談話,唐嘯安當時曾經感過好笑。
“他們說起話的時候,就像是馬克泌機槍那樣快。而且他們說起話來的時候,又盡是晦澀的術語,常常使參加的,非專業人士感覺到尷尬!”
正當他面帶禮貌笑容,聽著這些充斥了稱讚以及讚美的語言時,酒會上突然傳來“當”的一聲輕微而又具有穿透力的鐘聲。
“陛下……”
“沙皇陛下……”
一聲聲的尊稱與一個個恭敬的禮節中,從屋裡寬大的樓梯上,步下了換上了禮服的沙皇夫婦。他的舅舅阿列克榭陛下身上穿著軍禮服,這是他為了自己曾經在全世界最好的軍校中接受軍事教育,而專門定製的軍禮服。
甚至,他連他在軍校中的軍銜——少尉的肩章都沒有換掉。甚至,在大家的瞠目結舌中,他直接來到了唐嘯安的身邊,啪,一個立正就敬了一個軍禮。
他這出乎人意外的動作,使幾乎所有的來賓都嚇了一跳。論及身份,他們是沙皇與臣子、舅舅與外甥,可沒人會想到,他會向他的外甥行軍禮。
“諸位……諸位……”
行罷禮,等到吃驚的唐嘯安回禮之後,他拉著唐嘯安的胳膊,把他一直拽到樓梯上。
“瞧見到嗎?唐嘯安少校,是我們空軍的英雄,也是我們空軍中絕對的王牌飛行員,有他在我們的首都就處於完全安全的狀態下。同時他不過僅僅只有20歲,他的擊落數已經達到了***架,有這樣一個英雄作為我的外甥,這是我最大的榮譽……!”
他的話立即就引起了會場裡諸人的歡呼,只是一張張歡呼的笑臉下,也許隱藏的是這樣的想法。
“是啊,他是一個英雄,他帶來的是撒旦之鷹的支援!有了這個支援,那麼俄羅斯帝國……”
雖然這種在心中絕不肯說出的話來,帶著對眼前這位少年沙皇的不敬。可是他們心中對於俄羅斯帝國的忠誠,卻又不得不增加了幾分。
“撒旦之鷹肯派他的兒子來參加俄羅斯軍隊,其堅強的支援態度已經顯而易見。只是他們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向蘇聯下手呢?”
這真是一個有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