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搖搖頭:“雖然能將我們和假貨區分開來。但是你並不瞭解現在地俄國。事實上前一段時間有人制造假酒。雖然酒徒們明明知道那些酒有劇毒。可還是有囊中羞澀地人買來解饞……”
這下我也沒有辦法了。而且我顯然低估了俄國經濟地惡化情況。在盧布貶到如今這個地步之後。即便是有點積蓄地俄國人其實也已經破產了。還有多少人能購買這些“高價”貨呢?
“那麼你地那些朋友究竟想怎麼樣?”
他談了口氣:“事實上。在幾個月前國家明令禁止軍隊經商。我們的生意只能轉移到地下了,不過這還不是最嚴重地情況。根本地問題是俄國人的購買能力在直線下降,這樣下去即便我們將產品賣地和假貨一樣便宜恐怕也沒有多少市場!”
你能指望我怎麼做?去解決俄國人的失業大軍?別說我沒有這個能力。就算有也先解決自己祖國地問題,不過他的意思我很明白,在技術人員大量外逃、工廠裝置長時間不更新的現在,俄國的就業率已經低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即便是吃皇糧的軍隊,也有大量的底層士兵每天靠賣血來養活家人。
“難道你們就不想想有什麼可以出售的東西來換點外匯嗎?我說的不是那些敏感而又不能見光的東西,是能夠在全球正常流通的產品!”我諄諄善誘著眼前的這頭熊。
“我知道你們的發展需要大量原材料,可是這些都不在我們朋友的管轄範圍之內,他們就算想和你交易也苦於找不到貨源啊!”
恐怕不是找不到貨源,而是現在風頭正緊不想冒險吧?我想到這裡接通了辦公桌上的電話:“趙宏林嗎?你知道我們的俄國朋友現在就坐在我的辦公室吧?我想你會對一些新情況感興趣的……”
如果不是因為王老頭的要求,其實我完全不在乎那些掌握部隊的俄國將軍能不能賺外快,只要我一聲令下,遍佈在整個西伯利亞鐵路沿線的辦事處就會源源不斷的將俄國原材料運進境內。改革進入到了九十年代中期,全國都是一片熱火朝天的建設景象,很多的GDP的增長其實就是建立在這種基建專案上,可想發展經濟,基礎設施又是必不可少的,所以現在的大陸就像是從全世界吸取原料的巨大怪獸,恰巧現在還是世界經濟的上升期,原料成本遠沒有達到以後的高度,所以這個時候沒有人指責咱們消耗了太多的鋼鐵和石油。俄國有什麼?除了軍工產品之外還有遍佈西伯利亞地石油與礦石,更不用提那些質地優良的原始森林。這些可都是不久將來讓我們極為苛求的東西。
“這不是我能做決定的,事實上就是咱們的那些朋友也沒有辦法,只有聯邦政府地授權才能得到你想要的!”基裡楊諾維奇被我這種血盆大口嚇得有點不知如何是好。
“這不正是你所需要努力的嗎?要知道如果我能夠買下那些礦藏,我就會在當地投資進行挖掘,而且還會僱傭大量的當地居民。圍繞著工廠還會產生更多的就業機會,有了錢的居民就能購買我們地產品,你想一想這不是一舉數得嗎?”我還在努力的向他描繪著美好的遠景,即便我自己都不知道這種良性迴圈什麼時候能夠實現。
“你說的也對……”他明顯的被打動了:“不對,整件事情中似乎沒有咱們的那些老朋友了!你要知道他們在當地還是有些勢力的,如果這麼明目張膽的甩開他們我不知道會產生什麼樣地後果!”
“別這麼著急。事實上他們並不是一無所得,你想想,他們手中握有大量的軍隊,這些年輕力壯的小夥子閒著也是閒著,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人會入侵俄國,不如給他們找點事情幹,比如伐木和開採礦石都是不錯的選擇!”
我地狐狸尾巴終於還是露出來了,別指望我真的打算盤活俄國經濟。即便只是一個小鎮都不可能,放著那些廉價的勞動力我不用白不用,而且他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