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發現,比如在我沒有投資的城市裡到處都能看見關於我的廣告牌,傳言中的開發專案卻在總部找不到檔案。這個發現不僅驚出我一身冷汗,也讓那些老頭子們無比的憤怒,他們沒想到這些罪犯竟然如此猖狂的盜取國家財富,痛下決心要下黑手的他們就和我自編、自導、自演的指揮了這場嚴打行動。等待著他們的將是法律的嚴懲!與此同時,一大批的官員也因為被牽扯其中而趕下了臺。
“這些真正犯下大罪的人並沒有多少詳情見諸報端,反倒是你那挪用公款的舅媽和嬸子高調的反覆宣傳,沒必要這麼折騰她們吧?”徒弟現在也學著
子站在窗邊,似乎外面真的有什麼不一樣的風景一般
我走到她的身邊,同樣的望向對面的辦公大樓,那裡就是天下集團的中樞:“沒什麼,既然她們有膽子做就要想好要承擔的後果。再說你也知道,一旦這種大規模的集體舞弊案件被大量的宣傳,受影響的並不只是我的聲譽,恐怕整個改革開放政策都會產生動搖,最近蘇聯那邊有點不太平,你家的老頭子一直都在防範著敵人們對咱們進行‘和平演變’,所以現階段保證秩序穩定就是壓倒一切的中心任務!”
徒弟並沒有將目光轉向我,反而用一種慵懶的口氣問道:“你現在說話怎麼也張口閉口都是政治了?以前你不是說自己絕不幹政嗎?”
“以前是自己太幼稚,以為只要在國家法規的框架內規規矩矩的做生意就沒有什麼問題,可是現在我才知道,任何國家的任何一個商人如果不瞭解政治,那麼他只會被社會淘汰!就好比這次的事情,他們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圈錢之後能夠跑路,卻不知道國家早就一刻不停的監控著整個事情,到最後主要成員全部落網,錢也沒有帶出去多少,可以算是全軍覆沒。表面上看這似乎就是一起金融案件,但是如果聯絡到他們的後臺幾乎全部在這次事件結束後幾乎全部退居二線,你還能認為事情單純嗎?”
新聞管控成功了,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次慈善基金爆出的問題,在全國人民一浪高過一浪的口誅筆伐下,在對發國難財的強烈怒火之中,我的舅媽和嬸子名正言順的被關進了拘留所。其實我都有點替她們抱不平,只不過是利用職務之便挪用一點小錢賺外快,最後還規規矩矩的將錢還了回來,可她們卻成為了風暴的中心,為富不仁的典型代表。而同時在許多地方上的人事大變動卻沒有受到應有的關注。
“你的舅舅已經來了很多次了,不打算見他嗎?”徒弟這次終於不在發表對政治的厭惡。
“不是不見,只是時候未到,再說她們才關進去一個星期,離最高十五天的羈押上限還有一段時間,我為什麼著急?”
……
的確我是不會著急的,反正對外宣稱我因為閉關一直沒有露面,就是那些狗仔隊也想不到我就住在集團的旁邊,我每天甚至可以看見舅舅那孤單的背影從大樓中走出,又隱沒在人流之中,可是我並不會對他有絲毫的同情,因為在我的身邊就放著姥爺拼殺一輩子才得到的榮譽的象徵,那些在老人走後就被這個不孝子變賣的勳章!這些東西已經輾轉流落到了香港,要不是趙宏林努力追查到下落,我出了比賣價高二十倍的錢才重新贖了回來,否則這些用鮮血才得到的寶貝就只能在某個收藏家的手中變成玩物而已!
就在我極力的躲避著舅舅的時候,另一個來求情的人我卻不能不見,因為他還帶著兩個孩子,除了我之外卜家最小的一代……
“叔,你一直不願意要我的錢,為什麼這次卻來替舅媽求情?”
坐在我對面的叔叔蒼老了許多,不知是生活的風雨將他洗禮成這個樣子,還是這次的事情將他的心靈擊垮,總之在我面前的這個人根本不像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壯年男子,反倒是和五十歲的小老頭差不多,而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