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撈住她的身子,將她的雙手反扣在身後。他欺身上去,靠在她的小耳垂旁,低啞吼著。“小容兒,朕今日絕不放過你!”說著咬了咬她的小耳垂。
“陛。。陛下…。”雲容被他撩撥得嬌喘吁吁,“這是。。在御書房!”
“御書房怎麼了?朕不允許別人進來。哪個沒腦子的敢進來!”景恆低吼,
可他話音一落,屏風處,走進來一個胖乎乎的人,
那人四處張望,沒瞧見人影,嘖嘖說道:“哎喲,陛下人呢?剛剛不是還在御書房的嗎?”
景恆與雲容都撲倒在御案底下了,秋霖哪裡能看到!
可他這句話一說完,御案後猛得閃出一個身影!
那人眼中欲噴出火,一副要殺了他的表情!
秋霖被那陰森森的眼神嚇得背脊生出一股涼意,
“陛下…您昨晚不是吩咐要把各地進貢上來的珍寶首飾,挑些上好的給您過目麼?”秋霖捧著一盒珠寶腿打哆嗦,
他話一說完,卻冷不丁發現御案另一邊慢吞吞爬起來一個人影,那人撩了撩自己額前的凌亂的碎髮,用手遮住了臉,死活低著頭,臉就快要貼在案上,裝作一副自己剛剛從地縫裡鑽出來的樣子!!
秋霖眼珠子快要瞪出來了!一股火從丹田竄了上來,你丫的!秋霖猛吸了幾口冷氣!
崩潰了!崩潰了!他們倆剛剛都滾到御案底下了!
秋霖側著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把東西放下,給朕出去!”景恆冷冷咬牙道,
秋霖抬眼看著御書房頂,氣沖沖地把東西放下,然後退了出去!
一走到門口,正好瞧見要進來的覃信,他攔住覃信,拖著他到外頭,然後憤憤道:“覃信呀,你沒發現這御書房都快成禁地的嗎?”
“……”覃信略略一想,發現還真是,陛下動不動就讓他出去!
“以前我每日都會陪著陛下看書,可現在陛下壓根就不讓人陪了,我還沒坐下,他就趕我走!”覃信有些無辜道,
“不對,哪裡是不讓人陪了,人家陛下是不想讓你陪了!”秋霖朝裡頭努努嘴,“現在只需要雲容一個人就行了!瞧,這可是咱們倆提拔上來的御前侍衛呀!”秋霖環手於胸,歪著頭哼著,
覃信吁了一口氣,沒說什麼,
“這幾日陛下說得最多的話,就是‘你們給朕出去’!”秋霖癟著嘴,學著景恆的樣子,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跟陛下請罪,乾脆這御前別讓我伺候得了,走啊,你跟我一道去!”說著拉了拉覃信的手臂,邁步往裡頭走。
秋霖與覃信進去的時候,景恆正喝著茶,雲容學著往常,在研墨,御書房氣氛有些尷尬!
秋霖躬著身子,咳了咳,試圖引起了皇帝的注意,無奈人家景恆瞧都不瞧他!
秋霖無奈,垂了垂肩,做出一副耍賴的樣子道:“陛下,臣看今後也不需要臣來御書房端茶倒水了,這事讓雲容一道兼了得了!”
“陛下,臣看臣也不需要在您跟前伺候了,反正有云容這御前侍衛保護您就行了!”覃信也很正經道,那一向冷硬的面龐實在看不出有半點賭氣的跡象。
“……。。”景恆鬱悶了,眉頭皺得老深,他放下杯子,抬眼瞪著他們倆,
雲容聞言很詫異,她歪過頭來看著他們,很認真地問道:“那秋公公今後做什麼?”
“臣在明光殿門口當門衛就好了!”
守著門口,不讓人進來,讓你們倆在裡頭逍遙快活!
秋霖這話自然是跟皇帝說的,
“那覃將軍呢!”雲容眨著天真的眸子問道,渾然不知二人這是堵氣來諷刺的呢!
“臣在明光殿門口做…。門神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