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做寧太太了?她不過就是靠男人上位的二線明星,長了一副妖精長相,為了錢人盡可夫,可你為了她就可以不顧及寧家的臉面了嗎?”
“這是我的事,你管得是不是太寬了?”寧維誠冷冷的答道。
“是的,我管得太寬了,我愛了你這些年,你可曾為我做過什麼?巴巴的指望你可以買個戒指送給我,可你卻視而不見,我愛你,可是我怕你不高興,無論再想要的東西我都裝作不在乎,寧願扮小丑一樣的只求一個布娃娃,可是祝依依呢?她騙你的錢,拿你的錢養別的男人,你卻反而對她這樣人至義盡,慷慨大方,你可曾這樣待過我?”
“你最好不要給我提祝依依!”寧維誠目光凌厲,字字句句咬得極重,隨手從櫥櫃裡拿出一封牛皮紙袋摔在她面前,冷笑道:“宋月影,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樣的手段?我真是對你刮目相看。”
他撇下她到衣帽間換衣服,宋月影像驚呆一般的拾起地上的紙袋,顫顫危危的從紙袋裡抽出裡面的資料,頓覺呼吸困難,大驚失色。
檔案上條理清晰的寫著,某年某月某日,在宜城體育館祝依依歌迷會上幾點幾分發生乾冰爆炸,致一死兩傷,據調查此次爆炸事件並非意外,而是人為。
翻開另一頁,是一張簡單明瞭的關係圖,宋月影的照片赫然在最中間,另外幾張圖片除了祝依依和一個名叫周子興的男人,其他幾個她並不認識,但關係圖中表明,其他幾個與周子興有直接關係,而宋月影與周子興之間的箭頭則表明,他們才是真正的主僱關係。
宋月影如同被雷擊過似的跌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她呆呆的捏著手裡的幾張薄紙,神情像被霜打過的茄子,蔫得一臉悲情。
她一直以為做得密不透風,瞞天過海,這世上大約除了周子興以外,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可是寧維誠是何等聰明的人,最善於觀察與分析,不過是透過點點蛛絲馬跡,順藤摸瓜,竟是將她的陰謀毫不含糊的揪了出來。
宋月影靜靜的坐在那裡,眼淚無聲的滑下臉寵。
寧維誠站在她身後,語氣帶著幾分沉重,緩緩說:“阿影,我說過,我們只有兄妹的緣份,你越了界,我自然是無法滿足你,祝依依只是其中的一個案例,如果再多發生幾起,你自問你手上沾滿鮮血,晚上睡得著麼?”
他點燃一支菸,神情有些蕭瑟,“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傻事,這一次我原諒你,下一次,我不會再放過你。”
寧維誠將吸了一口的香菸掐滅在菸灰缸裡,隨手將大衣放入臂彎,向門口走去,走了兩步又停下來,回頭望著宋月影,她慘白的臉色在高亮吊燈的照射下更顯得悽清,他輕輕的嘆了口氣,走出去將門緩緩的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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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維誠走後,潘心悅給高天橋打電話,結果電話無人接聽,眼看著時間將近十點,高天橋向來是個穩妥的男子,今晚這種情況實在少見。
她驚慌意亂的摳著電視的搖控器上的保護膜,電視上正在播放《快樂大本營》,李維嘉與吳昕正坐在一條被紅色海綿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大木橋上,每人頭上戴著一頂鴨舌帽,帽子上綁著一個最尋常的紅色方便袋子,手裡各拿著方枕互攻彼此頭上的方便袋子,誰的帽子先掉誰就算贏。
贏倒是沒那麼容易,只是頭上的帽子被他們手裡的枕頭搗鼓得奇形怪狀,若擱在平時,潘心悅一定笑得前仰後合,可此時,她心裡記掛著高天橋,根本沒把心思放在上面,一點也笑不出來。
她又在那裡坐了半個鐘頭,瞧著時間越來越晚,趁著還能趕上最後的末班車,她稍做猶豫就決定去高天橋的公寓看看。
她麻利的收拾好自己,緊趕慢趕的總算是趕上了末班車,離得其實不太遠,只有三個站,她站在高天橋的公寓門口敲了敲門,並沒有人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