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在吃了你。”
送到嘴邊的女人沒有理由不動,李崇義可從未自稱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只不過他的條件讓那個女人有些意外,先洗衣服?歪著頭似乎想確定一下方才的話,先去洗衣服?李崇義十分確定的點了點頭,對著女人的翹臀拍了一巴掌。
“快去。”
李崇義就是一個奇葩,其實衣衫完全不用洗,金縷玉衣會每日送來新的衣衫,可李崇義就是想讓這個女人去洗衣服,不然她在身旁怎能睡的安穩,萬一因為勞累提前繳械那讓他的顏面何存,總之李崇義安分的睡覺了,長孫衝那邊情況不知,但那個女人沒有被趕出來。
兩人白日大睡,補足精神,準備以使臣身份前往天竺,真臘,南詔等國,近些年來大唐帝國安定和諧,但嶺南周邊的國家可是戰亂不斷,南詔國先後統一,隨後又與吐蕃開戰,總之嶺南這巴掌大的地方存在著許多國家,而且戰亂不斷。
李崇義與長孫衝不知錢洛用了什麼手段將一隻天竺隊伍弄進了嶺南,雖然已經被殲滅,但是在沒有大唐官員的允許下進入大唐領土,這便是惡意進攻,對於當年只事賊心不死,罪名當然有李崇義與長孫衝兩人隨意安插。
李承乾給二人的旨意只是一道口諭,十分簡單的一句話,閒著無事時走一趟嶺南。至於其他話什麼都沒有。他第一次嘗試大膽的將權利放給二人,如果可以,太子黨成員的子嗣將全部進入朝廷為官,如果失敗,李承乾則要找錢歡打架,因為這個意見是他提出來的。
在兩人休息時,杜荷只是睡了一個時辰後便開始忙碌軍艦的設計,在長安帶來的圖紙在這裡全然不合適,揚州軍艦作戰只是圍繞著沿海岸,不會遠行,並且是軍民兩用的軍船,而在嶺南這裡,戰鬥類軍艦就是戰鬥軍艦,且要遠航出海數日或一月之久,首先便是軍艦的堅硬程度,必須是能抗住海浪不斷排擊,其次便是吃水的深度,必須要抗受住敵船的撞擊。
李一心想要造一艘鐵船,而不是被鐵皮包裹嚇唬人的紙老虎,只不過他曾實驗過,巴掌大小的模型還可以,但是一旦是鐵板連結所造成的船隻起初還可以,但時間久了便會滲水,最終腐爛,他也曾詢問過錢歡該如何,可得到的答案是現在技術還有些差距,不是你的技術問題,而是李崇真的。
越畫越偏離心中所想,杜荷大怒閉眼用力想要推翻桌子,可桌子沒動,反彈的力量將他連帶著椅子向反方向劃去,房中的兩個女人頓時掩嘴嬌笑。
“二爺,馮公他擔心您會如此,這桌子已經被固定在地面上,您可是心中煩悶?不知妾身可能幫上幾分忙?”
杜荷煩躁的揮揮手。
“幫忙?幫什麼忙?老子現在想讓讓一個鐵疙瘩下水,卻沒有辦法放置它漏。”
“二爺,妾身是婦人家,對造船不懂,但是妾身好奇,為何一定要防止船身漏水,為何不特意讓海水進入船內,增加軍艦吃水重量,之後在吃水船身內增加甲板,妾身學習大唐語言時間尚短,不知二爺可否賜筆一支。”
這美婦人雖然表達的不清楚,但杜荷已經聽明白了大概,指了指桌子。
“你隨便弄,我這沒什麼規矩。”
美婦人躬身施禮,扭動腰肢來到桌子,沒有椅子便只能躬身畫圖,誘人的曲線展現的一覽無餘,但杜荷卻沒有心思留戀這些,而是湊近美婦人看著她作畫,片刻後,杜荷的眼睛慢慢變大,起身讓出座位,按住美婦人的肩膀將其按在椅子上,不許其起身,同時開口道。
“難怪馮智戴將你送來船塢伺候我,看你的筆記與畫圖時的眼神,你應該並非故意賣弄,而是的確懂得造船。我杜荷師出錢候,在我面前並無出身高低之分,以後不用在去客棧陪人了,給我做個助手吧。”
隨後在看那個少女。
“你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