盎,安東有承乾,朕只需坐享江山,但朕又怎會忘記你大唐做的功績,春夏秋冬送你,為你誕下子嗣。”
“別,就是把我打死現在也生不出孩子來了,您還是留著吧,臣還有一事,錢妍的血脈是個問題,您知道不知道咱們大唐有什麼德高望重之人?”
“朕便可以。”
“不用您,您還是歇會吧。”
李二斜視錢歡許久,最終還是沒有動手,這小子當初在長安城中叫嚷過一句話,什麼勇於認錯,堅決不改,打了也是白打。
如今的李二也說不清他自己是怎麼了,總會感覺到孤單,時長希望身旁熱熱鬧鬧的,不論是子嗣還是朝臣或者嬪妃,自己一人時總會感覺十分寂寞,稍稍還有些煩躁。今日長孫與四妃去了學院,聽說學院的學子研製出什麼擦臉美白的產品。
李跑去了嶽州,閨女兒子都忙著各自手中的事情,仔細排查後發現只有錢歡這麼一個閒人,把他召進宮也總比沒有比較好。
兩人躺在御花園中的長椅上,李二在看書,錢歡在看天空,互不打擾。
過了不一會,李二踹了錢歡一腳,後者微微皺眉,起身拖著長椅離開攻擊距離,過了不久又捱了一棍子,錢歡無奈,板著長椅再次離開危險區域,剛剛躺下,李二的聲音同時傳來。
“你在動朕拿弓射你。”
錢歡不語,起身把李二身旁所有的刀劍弓箭抱起一股腦都扔進湖裡,隨後回到椅子上躺好,面朝天空,享受陽光的灼曬,雖然很熱,但卻很舒服,突然錢歡感覺越來越熱,像是置身在火爐旁一般,微微皺眉睜開眼,臉色被氣的鐵青。
身旁一左一右兩座大暖爐在拼命的燃燒,不斷散發熱氣,轉頭怒視,李二哈哈大笑。
“朕找你來給朕說說話,你總裝死算咋回事?”
錢歡很無奈,現在的李二怎麼像個孩子一樣,應該說他一直就是這般性子,起身來到李二身旁,隨意拿過梨子蹲下。
“別問我師傅叫啥,別問我師傅有沒有推演過您,你問了我也不會說,我也不知道。”
一聲脆響,錢歡捱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把他的眼淚都打出來了,站起身捂著頭跳腳大喊。
“看看,看看,這就是我不願意與您聊天的原因,動不動就打我,就打我。”
吵吵歸吵吵,喊歸喊,錢歡還是繼續蹲在李二的身旁,許久沒見李二感覺他的變化很大,在土谷渾回來後就感覺李二有變化,不再像以前那般鋒芒,便是十分沉靜,但這種沉靜很危險,不出意外李二心中在醞釀一個大計劃。
錢歡感覺的沒錯,李二的心中有一個計劃,但始終沒有下定決心。
“陛下。”
“陛下?”
喊了幾句李二都沒有什麼反應,錢歡想大喊一聲李二,剛開口便對上李二的冷淡的眼神,在大唐只有一人知道錢歡如何在背地裡稱呼陛下為李二,只不過這個人已經去世了,但看李二的眼神,錢歡總感覺他似乎也知道什麼。
一老一少再次變得沉默,當錢歡吃光果盤中的所有水果後李二開口了。
“吃飽了?朕問你,你師傅可推演過將來繼承皇位的人是誰?”
錢歡撇撇嘴。
“這用啥推演,承乾啊。”
“朕問你是否推演過。”
“推過。”
“誰?”
“承乾。”
李二目視錢歡,後者眼神躲閃,哪裡有什麼推演啊,這都是瞎編的,李二揮手一巴掌,錢歡低頭閃開,李二輕咦了一聲,隨後再次拍向錢歡,錢歡在躲,掐腰大笑,李二起身活動筋骨,錢歡轉身就跑。
或許是因為二人太無聊了,最終錢歡沒有逃出李二的魔爪,到底還是捱了一巴掌,眾人想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