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會有人過來了。巴洛爾猛然回頭把木板扔下恩佐,恩佐伸手接下。隨即傳出木板與金屬的撞擊聲。恩佐的右手上赫然帶著一隻貼手套,做工十分精緻。
看著木板上的字,恩佐心中的氣也消了許多。酒錢就酒錢吧,總比白來一次的要好的多。恩佐與巴洛爾一直等著大火熄滅後才走進營帳。
再次一場搜刮下來,恩佐和巴洛爾十分滿意,雖然金幣銀幣都被拿走了,但是許多沉重的奢侈物品卻還留在這裡。李崇義是偷偷摸摸把東西偷走,恩佐和巴洛爾也不比他們光明正大多少,因為一會他們的爹還要過來。
如果說李崇義拿走了五成,那麼恩佐和巴洛爾拿走三成的,剩下的均為兵器和箭矢。恩佐和巴洛爾離開時,巴洛爾也留下了一塊木板。
寫下:還有一點,別空走一趟。
當城主與駐城將軍趕來時,看著這兩塊木板的時候差點沒被氣死。什麼叫留下一點酒錢,什麼叫別空走一趟,你當這是什麼地方。你當我們是要飯的?在城主暗自生氣的時候,駐城將軍已經帶人走進了營寨,搜刮出來箭矢和武器的時候駐城將軍笑了,他對金銀珠寶可沒什麼興趣。
駐城將軍大笑著提前離開,城主已經快要被氣炸了。
‘給我查,看看死屍,到底是什麼人。’
命令是下了,但是將士們看著一地會燒成了灰的死屍不由開始發愁,這怎麼分辨是哪裡的人。
至於沙盜是如何解決這件事是交給城主的,李崇義,巴洛爾和駐城將軍紛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其他事他們才懶得摻和。
李崇義分散著將搶來的戰利品送回丹尼斯家。夜晚的時候,丹尼斯家族的校場聚滿了人。丹尼斯夫人正在與李崇義大吵,兩人吵的臉紅脖子粗,錢歡與艾妮爾以及其他女人們湊在一起磕著炒熟葫蘆籽看著兩人吵架,幾人不時還發出笑聲,今日是沒有一個人與丹尼斯夫人站在一個隊伍,因為她太不講理了。
‘阿義,猛獸如何強大都是丹尼斯家族的戰奴,所以,這些錢糧應該歸丹尼斯家族。’
‘丹尼斯夫人,你還能不能講理了,猛獸的錢糧你一分不給,衣服都是搶回來的,當初你怎麼不說猛獸是你丹尼斯家族的。現在猛獸有錢了,你說這是你丹尼斯家族的?你還要不要臉了。’
李崇義對著丹尼斯夫人大吼大叫,丹尼斯夫人的臉色也被氣的鐵青,指著李崇義大罵。
‘你以為他們出生就能打仗?你沒來的時候不還是我養著他們?現在有錢了就不認我這個奶孃了?阿比蓋爾你給我出來,你來說。’
正在抱著大盆吃飯的阿比蓋爾懵了,看著丹尼斯夫人和李崇義,隨後又求助的看著艾妮爾和錢歡,錢歡示意阿比蓋爾過來。阿比蓋爾抱著大盆來到錢歡身旁,錢歡笑道。
‘他們倆的事咱們別參合,你就坐這裡安心的吃,慢慢吃,不錯嘛,還有肉呢。’
丹尼斯夫人與李崇義的爭吵還在繼續,只不過現在已經演變成了動手,丹尼斯夫人拿著棒子追著李崇義,李崇義在前面跑,還不停回頭威脅丹尼斯夫人。
‘我不打女人,你在動手,我還手了奧。’
‘來,你打我,你就是欺負我們丹尼斯家族沒有男人,一群女人打不過你。’
丹尼斯夫人越說越激動,而且不論怎麼追都打不到李崇義,坐在地上哇哇大哭。這一哭所有人都慌了。錢歡和艾妮爾連忙上前勸解,丹尼斯夫人已經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了,不停哭嚎。
‘我一個女人支撐這這個家族,不讓它落魄,一文錢掰成兩半花,光是你們兩個就花了兩千五百枚金幣,那是金幣,可你們兩個呢,每日除了與我吵架就是吵架。我就不應該對你們這麼好。’
被丹尼斯夫人這麼一說,李崇義和錢歡也有些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