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浮現出潮紅。。
他能看到錢歡大吼的樣子,卻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一身龍袍推來身旁的攙扶的兩人,一步一步走向熱氣球。他是開國皇帝,就算是死也不需要任何來攙扶,來到竹籃邊,再一次拒絕錢歡身手,費力的翻進竹籃,坐在竹籃內的龍椅上,環視著身旁的人。
錢歡一聲怒吼。
“切繩。”
李承乾,李恪,李泰,長孫衝四人紅著眼揮刀砍斷繩索,熱氣球緩緩升空。這時地面的人已經哭的泣不成聲,猶且是錢矜,以及幾次暈厥。黑寡婦依偎在錢虎的箭頭,不敢在看天空中的熱氣球。
太上皇走了,離開了他們。
此時的李二已經坐上了通往君上島的小船,臉色十分陰沉,不停的催促加速,突然間划船的將士全部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著君山島的半空中,李二拔出腰間佩刀,長孫連忙拉住李二,指了指半空中。
李二抬頭看向天空,之間一隻黃色的大球,大球上寫著一個大大的唐字,球下掛著一個籃子。隱約能看到籃子中有人。李二突然感覺頭顱一陣眩暈,跌坐在甲板之上。
敢用金色除了太上皇還能有誰,李二再次催促這將士划船,他需要上岸,只不過是熱氣球飛向的方向。
熱氣球上,李淵面色紅潤,精神抖擻。指著嶽州道。
“你改變了嶽州,朕看了嶽州三年,無憾。”
聲音有力,器宇軒昂,錢歡知道這是迴光返照,不出意外李淵就會死在這熱氣球之上。錢歡不言不語,李淵的時間不多,不能耽誤他的時間。李淵指著遠方再次道。
“梁州,金州,通州。”
錢歡微笑開口,拿出一個酒葫蘆遞給李淵。
“是。”
李淵接過酒葫蘆灌了一大口,錢歡加大了火力,熱氣球越飛越高,方便李淵看的更遠。李淵在指。
“長安,京兆府,皇宮。”
“是。”
熱氣球慢慢前行,天空更加寒冷,北風呼嘯,李淵卻對此不問不顧。升高後的熱氣球讓李淵的視覺變得更加廣闊,一口烈酒下肚,李淵在道。
“山南東道,淮南道,河南道,河北道。”
“是。”
錢歡不斷把沙袋丟下,至於能不能砸死人對他來說沒有任何關係,熱氣球下,一隻龐大的隊伍正在追逐,李二跨騎白蹄烏奔跑如風,展示出精湛的騎術,緊緊跟在身後的竟然是李泰,他不在隱瞞自己的身手,一路緊緊跟隨李二。
奔跑中的李二整個人都快被氣死了,錢歡怎能帶太上皇昇天,就不怕這一去不復返麼
熱氣球之上的李淵去不理會安全問題,錢歡也不思考,富貴有命,生死在天。
李淵突然皺眉。
“原來我大唐國土才巴掌大小,那吐蕃與吐火羅的土地似乎大了些。高句麗也不小了,慧武侯,在你有生之年滅了他們吧。”
“臣領旨。”
李淵突然看向錢歡,此時的李淵臉上已經佈滿了冰霜,切絲毫不影響他開口。
“你可想做皇帝?”
錢歡搖搖頭,李淵卻哈哈大笑。
“想做就去做,朕不怪你。”
錢歡再次搖頭。
“李二如父,長孫如母,雖不親生,但卻待歡如親子,嗜父辱母之事,歡不屑之。”
李淵沉默不語,整個面容已經被冰霜禁錮。目光看向長安皇宮。
錢歡上前為李淵整理身上衣物,蹭去臉上的冰霜,撥出一口寒氣,隨後慢慢減小火炬。
太上皇駕崩。
熱氣球慢慢降低,錢歡縮在角落中哈氣取暖,此時的他已經沒有時間再去理會那燃燒的火炬,體內的熱量慢慢流失,不停的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