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可真嚴厲啊……”
“本來能做到的事非要依靠我!好好想想自己的年齡,以後做類似事多少講點限度!”
“總共沒求到你幾次。反應這麼激烈,以後還可能敢開口嗎?”
“servant戰不算在內!聖盃戰爭和你的關係,還不到每場必須插手的地步!”
“知道又在介意這個。”
話說這一屆已經快開完了。
“沒錯,你給我聽著------不準再一個人跑去和敵人單挑!”
“沒好處的事才懶得幹。”
“哦?那麼說,又想出歪理來了?”
明顯是不管聽見什麼也要大加諷刺的模樣。
“archer太壞了!我是因為不想讓------……”
…………
“繼續說啊。”
“沒事了。”
轉身跑進浴室,把回答的前半句關在外面。
閉上眼睛,依靠浴室門安靜的站立了半天。手中還留戀著剛才的觸感。
只因為,不想讓重視的人被這個力量意外傷害。
我的心靈並不算強大,導致用那心靈駕馭的力量存在巨大缺陷。或許直接創造出來的意識掌管大源,會令它無以抵抗外界混雜意識的侵蝕,產生難以預測的改變。所以積累了大量正常知識,本身具備完整人格的靈魂拿來委任,反倒保險一些。
刻板的世界定位還有模糊的正邪觀念,很適合衡量這歷史的重量……
可是,為什麼是我?
為什麼在熄滅希望之光,決定更頹懶捱過永生時間的時候,把那個人推給我?說明交易的甲方具有最後一點兒憐憫來給這個化為工具的靈魂,還是僅僅需要有些活力的幹完剩下的工作?
鬆開包裹物,任由其脫落到地板上。
開啟熱水閥門,蓮蓬頭噴出的細柱擊中身體。
為什麼是我?
膽小而且沒用,根本擔不動世界的使命。
相處夠了吧?是時候該說明期望,要一個準確的答覆了,我再次逃跑。或許還打算逃離更多,包括參與干預戰爭的結果,負責了結的事情。
無疑,所有這些人中傷害他最深的就是珍視他的我。以後,還會繼續傷害下去……
很明確爭取想要的生活不得不付出,同時決意對方索要的一切都盡力滿足。即使為了平靜生活的傷痕過記憶中最厲害的,也要為他放棄所有。
“那,我們必須……”
開始為此準備……
對著鏡中的自己自言自語。略微憂鬱的面容,漸漸綻放最堅定的自信。
咔------
咦?
“喲,master。”
哎------------?!
相反虛幻世界的背景裂開,一個藍色人影晃入禁區。隨手抄起的某樣東西飛出去,不幸被目標輕易躲過,“乒”地碰在對面牆壁上。
“誰讓你進來的?!!”
“別激動,master。”
“我要叫人啦!!!”
現在身上只有一塊浴巾啊------
“放鬆些,不過是問幾個問題。而且……”足夠搞惡的笑出來。“空間已封鎖,聲音傳不出去了。”
忘記了,這傢伙不止會純物理的技法……
“來吧!基路伯!德勒尼!!”
亮白和鮮紅兩道光芒在空間中躍起,回應名字的給予者,抵達平時佩戴的位置。
幸好製作了融合一定契約效力的魔具。如果是單一的附加力武器,估計會因為拿不到手裡使抵抗力猛跌到零。好,闖進使用中浴室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