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美的笑容,悽然,慘然,“他竟然像野獸一樣把落生生地撕開,什麼也不在意的他為了那個女人而失控。毀了關心我的人,我卻只盼他能給我一個注目。非,我是不是很傻?”
玉非傾沒有答話,他只是呆呆地坐著,像一具沒有靈魂的死屍。為了解掉血咒,聖主廢了他的武功,他現在是一個廢人。落死了,他什麼都不能做。
“武林的那幫人真是一群廢物。不過,在他面前,又有誰能不自慚形穢?”聖主失神地望著一個方向,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冬日,見到了那個清冷如冰的男子.
“小美人,陪爺玩玩!男人還有長成你這樣子的~你真是一個妖精~哈哈哈,躲哪裡去?周圍都是老子的人。”猥瑣的男人一手扣著盛晨的下顎,另一隻手在盛晨身上游走,嘴裡不時發出一陣陣淫笑,讓人想吐。
盛晨絕望的軟在了地上,好不容易逃出無影山莊,沒想到卻掉入虎穴。身上被下了藥,使不上一點力氣,今天難道真要被這種人……屈辱席捲而來,我還活著幹什麼?不如……死……
“你笑得好難聽,吵到我了。你想閉嘴還是被我敲昏?”魔魅般動人的聲音,卻是帶著慵懶疲憊的語調,一個十多歲的金髮少年倚在窗欄上淡淡地說著,自始至終沒看盛晨一眼。
窗外是大片的雪花,紛紛揚揚飄落,絕美的少年半垂著眼瞼,肌膚與雪相融,薄唇微抿,紫眸是無底深淵,整個畫面完美的無可挑剔。
那一瞬,盛晨的心淪陷了。他是神,自己是骯髒的殘軀,不敢奢求,只盼他能看自己一眼,一眼就好……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眼裡只有他……
“你……你……”猥瑣的男人終於從呆愣中回過神來,嚥了咽口水,一雙色慾薰心的眼直勾勾的盯著少年,急不可耐。“兄弟們!”猥瑣男招呼著屋裡十來個大漢,“這個是極品!上啊!弄到手了人人有份~”
只聽“啪”的一聲,猥瑣男臉上出現了鮮紅的掌印,沁出了鮮血。沒有人看見整個過程,只見金髮少年仍倚在窗欄上,卻微蹙著眉頭擦著手自語道:“髒死了,人髒話也髒。我替你取了吧,免得誤了別人的耳。”
一片銀葉子飛出,舌頭應聲而落。屋裡充斥著大漢們的驚呼和猥瑣男猙獰的呻吟,金髮少年嘆了口氣道:“更吵了~紫喬,替我扔了吧。這些人。”
一道銀光閃過,屋裡的人瞬間消失,只留一條醜陋的舌頭突兀的躺在地上。
少年起身欲離開,盛晨忍不住出聲:“謝謝你救了我,我叫盛晨,今後有什麼要幫忙的儘管……”
“我沒興趣,別人的事麻煩。”少年飛快地消失在雪地裡,沒有回頭。
盛晨覺得自己被抽空了。為什麼不看我一眼?一眼的施捨都不行嗎?盛晨忽然癲狂了。想起自己所受的屈辱,他突然大笑出聲。我髒了,偏偏要得到乾淨的沒有雜質的你。我會讓你記住我的!記住我的音容記住我的名字記住我所有的一切!我會讓你刻骨銘心,永遠忘不了我。
等到身體恢復了力氣,盛晨轉身折回無影山莊,我要強過你,讓你為我臣服,你是神,我會讓你只做我一個人的神。
…
“燕楚凝!燕楚凝!”哪去了?我四處尋找,卻不見人影。奇怪,平日裡黏我黏得緊緊的,今日大半天都沒見人,幹什麼去了?
自從上次攻打失敗後,過了三天。這三天裡,我在浮雲殿整理著思緒。所有相關聯的一切,賬本,盛曉,他小哥,玉落輕,本來要殺我卻沒有的玉非傾,鏡無臻,嫁禍,所有的一切……大致推測的結論是:盛曉的小哥也就是玉落輕口中的聖主,殺了盛曉家人,為了得到魂狩和替母親報仇,卻因為兄弟之情或者什麼別的沒有殺掉盛曉而是嫁禍給燕楚凝。小時候的醜丫目睹了那個人的罪行結果被他找到然後殺掉了,變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