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態度從容的躬身向著雷掌尊和王螢火的方向說道。
對於林輕的請求,雷萬鵬掌尊不置可否的沉吟起來,林輕的這個請求頗有些讓他感到意外,他其實對雷雷戰隊是否能戰勝王恩戰隊心中也沒有把握,林輕的這個提議到是能最大限度的保證雷雷的安全和雷家的顏面,但如果這樣做林輕付出的有可能就是自己的生命了。
王螢火對此到是持無可無不可的態度,畢竟雷雷是雷萬鵬的唯一真傳弟子,如果在雙方戰隊對決時不幸身亡,那他還真是頭疼發飆之後的雷萬鵬會不會做出什麼出格之事。
想到此,王螢火沉聲說道:
“既然這是戰隊之間的對決,還是先看看雙方隊長是否同意採用這種方式吧。”
這時原本在後方的雷雷也已走到林輕身邊,那王恩獰笑一聲,搶先說道:
“弟子同意林輕所言,只是法器無眼,若是林輕死、傷在弟子的飛刀之下,還望雷掌尊莫怪!”
剛才臺下眾人只聽得林輕曾經和王恩單獨交過手,還以為兩人水平旗鼓相當,現在看了王恩這一副有恃無恐的狠戾之色,哪還不知道兩人之間的勝負。
試想,林輕若真是天資卓越之人,豈會到現在還是個藍衣弟子,藍衣、白衣之間的實力差別,那可謂天上地下之別,須知這門派中的白衣弟子,可不是僅僅靠家族勢力就能當上的。
圍觀眾人中的心善之輩,便以為林輕是準備一死來維護雷家的榮譽了,畢竟一個追隨者的戰敗和雷雷戰隊的戰敗還是有所區別的。
王恩話音剛落,雷雷就要開口拒絕,可林輕衝著雷雷神色堅定的搖了搖頭,雷雷猶豫之下只好說道:
“我也同意林輕的提議,只是若王恩兄大意之下有所損傷,還請王堂主莫要責怪林輕才是。”
對於自己的義兄,雷雷是非常清楚的,林輕絕對不是那種衝動之人,之所以這樣做,肯定是有林輕的原因,況且面對現在這種僵局,也找不到更好的解決辦法。
王螢火是知道王恩曾經完虐過林輕的,所以他毫不擔心的等著雷萬鵬最終表態。
眾人矚目下的雷掌尊從容依舊,緩緩地開口道:
“既然雙方隊長都同意用單人對決代替戰隊對決,那就破一次例吧,只是大家都是同堂弟子,比試切磋還是點到即止吧。”
那王螢火難聽無比的乾笑了兩聲,咬著牙根說道:
“沒有生死間的壓迫,哪能領悟上乘的道法?我看今日到場觀看的還有許多外堂子弟,若恩兒與這林輕都縮手縮腳,豈不讓人嘲笑?這場比試還是生死各憑本領,大家不得找尋後賬吧。”
見這王螢火步步緊逼,雷萬鵬長老眼中電光閃爍,森然說道:
“王堂主說話可要算數,若是這小胖子失手傷了令侄,可莫要後悔翻臉才是!”
事已至此再無任何挽回餘地,臺上兩個戰隊的其他人都急忙下了石臺,整個廣場之上議論紛紛,毫無例外的認為林輕這是在自己求死。
原本就不甚明朗的天上又有陣陣烏雲壓了過來,四下裡涼風四起,竟是一副要下大雨的模樣,雖說山中氣候多變,可這暮春季節能有如此天氣卻也少見。
林輕與王恩在石臺之上相距五十丈而立,那王恩雙手背在身後,下頜呈四十五度角仰起,身上白色法袍被涼風吹的是袍裾飄飄,一副穩操勝券的“瀟灑”模樣。
“你既是師弟,又有求教之語,那我還是應該給你個機會,你選擇對決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