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村民也有些懵圈,梁景德醫死人的事情,他們並不清楚,看這兩人痛哭流涕的樣子,不像是假的。
莫非梁景德真的醫死過人?
梁景德見到男子和婦人,張了張嘴想要辯解一下,但卻又無從說起,而且誰會相信自己。
畢竟那孕婦是喝了他醫館內的藥死的,雖然是齊嫣搞的鬼,但說出去恐怕也沒人相信。
事情過了三年,這件事一直是梁景德心裡的刺,一屍兩命啊,他都不知道齊嫣為何有那麼狠的心,能下得去手。
梁景德今天也是聽從徐寧的建議,來這裡義診,徐寧說會還他清白,他並不知道徐寧怎麼還他清白,這件案子三年前都已經結了。
藥方是齊嫣模仿他的筆跡寫的,齊嫣雖然在牢裡,但只要她死不承認,這鍋還得自己背。
他實在想不到徐寧會怎麼幫他。
齊東鏘此時大聲道:“知縣大人,梁景德三年前醫死一名孕婦,當時判處的是他終生不能在永平縣行醫,這次義診他為何能夠參加?”
“現在苦主找上門,這是我等醫者的恥辱啊,我輩醫者應當懸壺濟世,而不是謀財害命,知縣大人還請派人將梁景德趕出去。”
“和他同臺義診,是對我們的羞辱,今日如果梁景德不走,那我瑞君堂走!”
其他幾家醫館也都附和起來。
“齊大夫說得對,有梁景德就沒我們。”
“我們絕不和這種醫德敗壞的人一起義診。”
“將他趕出去!”
這些醫館都已經將齊東鏘當成了他們的領頭羊,最近正在商量成立一個杏林醫會,永平縣所有醫館都加入進去,想要推舉齊東鏘為醫會之首。
雖然還沒有正式成立,但已經有了雛形,就等這次義診過後,就正式宣佈。
這個時候自然是支援齊東鏘。
唯有孟義沒有吭聲,不過心中也在嘆息,覺得梁景德不該來參加這次義診的。
臺上,曹秉笑道:“柳大人,梁景德確實不能在永平縣行醫,我記得這案件還是大人親自處理的吧,現在梁景德跑來義診,不能因為他是徐寧的人,而有所寬待吧,否則這豈不是寒了其他醫館的心。”
柳晉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梁景德一案有著諸多疑點,不如趁此機會再審一審。”
曹秉一愣,皺眉道:“都已經結案的案子,還怎麼審,而且這案子證據確鑿,沒必要再重新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