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無意中瞭解到,盼盼送給豆芽仔的這東西叫“壽金符”,這種壽金符要想起效果,必須得先有高人做“鑲解”,鑲解要用到一個死人作轉移物件,壽金符的鑲解物件是盼盼的親舅舅,也就是護身符背後刻花刻的那個胖男人。
如果理解不了也可以看成是開光的意思,效果類似替身娃娃,平常帶護身符並不會給佩戴者帶來好運財運,但關鍵時刻,它能幫人轉移那種突如其來的致命意外,比如像猝死,墜樓,突發車禍等。
小心翼翼將護身符帶好,豆芽仔比了兩根手指說:“峰子,這麼看來,我還有兩條命。”
“你扯屁呢跟我?你以為你是貓有九條命啊,這次純粹是你運氣好,下次千萬小心,如果你死了,那你的千萬遺產我就繼承了。”
“滾犢子!你是我兒子啊峰子?還要繼承我遺產,你叫我一聲爹我就給你。”
“爹。”
我連猶豫都沒猶豫。
反觀豆芽仔,他沉默了。
這時候魚哥說道:“差不多了把頭,這墓裡應該沒剩什麼值錢東西了,咱們撤吧。”
把頭舉著手電環顧四周看了一圈,點頭下令道:“收工。”
出去後用最快速度回填了盜洞,檢查了周圍,確認沒遺留下我們任何個人物品後,我們便把兩麻袋文物裝了車。
回去路上,小萱坐在車後頭小聲問:“把頭,你們在底下用炸藥了?剛才我聽到了很大的動靜聲。”
“不會吧小萱,你在上頭都聽見了?”我問。
小萱點頭:“聽見了,而且聽的很清楚。”
我們沒放炮,肯定不是炸藥聲,小萱說的應該是藻石砸下來的聲音,我沒想到她在上面都聽到了,不知道有沒有被村民聽到。
到了家門口熄火停車,我特意看了下時間,凌晨四點二十分。
“芽仔,文斌,天氣不好,直接把咱們收的乾草送倉庫。”
把頭講的乾草就是陪葬品,倉庫就是紅薯窖,到家門口了把頭還這麼小心。
魚哥豆芽仔門都沒進,他兩一人扛著一個大麻袋直接去了後院,我先開門進屋的。
“誰在那裡!”
屋裡沒開燈, 一個黑影坐在桌子那裡嚇了我一跳。
我忙開啟燈,就看到屋裡坐著名風韻尚存的中年婦女,在一細看,竟是房東老季的老婆!我只見過她一次,好像叫什麼杜鵑來著。
“嬸.......嬸子?你怎麼.....”
“怎麼在你們屋是吧?呵呵.....”
老季老婆從兜裡抓出一把瓜子,她磕著瓜子笑道:“你們這些人半夜不睡覺,都去哪裡了?我看你們褲腿上怎麼都是土?該不會.. 半夜都去地裡做農活兒了吧?”
此時小萱不動聲色繞到了這女人背後,對我使了個眼色。
“我告訴你們!我老公早就發現你們這些人不對勁兒了!”
她猛的一拍桌子,氣勢洶洶站起來說:“我老公當過五年偵察兵!他早就發現你們不正常!你說你們收乾草的!為什麼總是晝伏夜出!還有!你們三輪車的輪胎上為什麼會有田裡的土!”
“你們這些人!壓根就不是收席草的商人!”
小萱臉上露出天真無害的笑容,她直接抽出刀,手把玩著瑪瑙刀問:“嬸子,那你說我們是做什麼的?你說嘛。”
“怎麼,小姑娘,想殺人滅口了?呵呵,你底下毛都沒幾根還想嚇唬老孃我!老孃我年輕的時候也是混過的!”
“告訴你們!我老公現在就在派出所門口!如果我有任何閃失!如果我老公天亮前見不到我人或者接不到我電話!那你們這些人,就等著上警察的通緝令吧!”
小萱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