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很喜歡這種親密,此刻更不需要掩飾。也許她的本性就有獸的一面?脫韓正元的衣服就像剝獵物的皮,乾淨利落且不留痕跡。
沒一會,韓正元就發現宋學嘉脫人衣服的速度遠遠大於脫自己衣服的速度,他當然要力求公平。所以他重整旗鼓,按住宋學嘉的手說:“你還挺火爆!就喜歡這暴脾氣。”
聽見鼓勵,宋學嘉更來勁,照著他的肩膀就是狠狠的一口。
韓正元哎呀一聲,也不示弱迅速的解開了那件看著就礙事的小襯衫。果不其然,出現在面前的就是那件內黃色的小文胸。男人是要紳士的,於是他問:“可以嗎?”
“不行。”宋學嘉搖頭。
“晚啦!”嬉笑打鬧間韓正元重溫了絲滑文胸的手感,而這回是配有溫度與彈性的。韓正元心說,真可惜,這麼好的內衣最後還是得脫掉。
他的手描繪著美好的雙峰,平滑的小腹,細腰翹臀。他賣力的親吻著宋學嘉的身體,希望為這個處女創造一個不那麼突然的第一次。
然而這時候宋學嘉的想法卻是:“沒洗澡啊,你別吃一嘴泥。”
真是讓他哭笑不得的大煞風景,其實他也沒洗。“那就分你一半吧。”他把停留在她胸口的頭抬起,快速吻上她的唇,來得瘋狂。
宋學嘉偏頭躲開,說:“髒。”
“靠,自己你還嫌啊!”撐起手臂,看見春光無限的兩個人,韓正元在他們身下扯了條毛巾被蓋住。
她摸著韓正元的耳朵,輕輕的親上去,然後慢慢的啃咬,呢喃著說:“是啊,可我不嫌你髒。”
韓正元的底線崩潰了,他承認這是二十多年來最有衝動的一次,比起極度求知的第一次還深刻。他希望開始瘋狂的反撲,卻還是剋制自己,畢竟對方是處女,他要斯文。
宋學嘉的肢體感受開始升溫,感覺到韓正元在她下身作出能羞死人的挑逗,她卻有不可自拔的快感,只能越陷越深。
他認為做了足夠的前戲,才實現實質性的突破。很小心的試探,宋學嘉咬緊嘴唇卻還是喊出了疼。“對不起,對不對,實在扛不住了。再試一下行不?”韓正元撐著身體,額頭上稀疏的汗珠。
早就知道會痛的不是嗎?既然決定了,還怕什麼呢?宋學嘉眨眨眼睛,意外的滑落一滴眼淚。
一鼓作氣,他結束了宋學嘉作為女孩子的二十三年。宋學嘉的眼淚像斷了線一樣,滴在他的手臂上,哭得讓韓正元突然覺得她其實並不願意。這樣的想法讓他猶豫了片刻,又因為他同樣承受著宋學嘉的緊張和窒息的感覺,韓正元只能挺在那一動不動。
只聽宋學嘉說:“我害怕。”
害怕?韓正元以為是處女對初夜的必然恐懼,那掉眼淚也是恐懼的一種宣洩吧。他只好一邊小心的動著,一邊安慰:“不怕不怕啊,忍一下就好了,很快就好了。”
後來,在不久的後來他才明白,宋學嘉所說的害怕,是對他們未來的不確定,是那種強大的危機感。
然而這段時間並沒有他說的那麼快,這些複雜的感覺宋學嘉不知道是不是所謂的快感。因為直到結束她也沒有覺得多舒服,反而前戲的感覺讓她更好受一些。
宋學嘉的反應讓韓正元多少感覺到,一邊做著律動,一邊做著輔助的調情。這次做的算是韓正元最辛苦的一次,也是最慾求不滿的一次。
在睡著之前,宋學嘉問韓正元,“你感覺很好嗎?”
“你感覺不好是嗎?”韓正元擦著她頭上的汗,輕輕吻著,“第一次都是這樣的,以後就好了。”
以後?多美好的詞,宋學嘉就帶著這兩個字進入了夢鄉。
以後?多有誘惑力,韓正元發誓,下次一定要淋漓盡致。
在夢裡宋學嘉感覺自己一直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