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嘗試去承受重力壓迫,怎麼承受?那就是抵達一個你有些扛不住的地方,要麼是運轉元氣修為護衛錘鍊臟器,去滋養或者抵抗重力的牽扯,要麼是施展武技也能磨練。
畢竟重力這東西也牽扯到適應力,人類的適應力本就很強大,武者的適應力也會隨著修為提高而不斷變強,只要你適應了五倍重力,然後就可以在深入六倍、七倍之地,直到接近地脈草身邊挖掘出地脈草。
恩,正常地帶五倍,成長期地脈草附近十倍,這的確不是一下子從五倍跳到十倍,而是隨著你接近一點點增加。
武者就可以在這個過程裡一點點磨練自己的適應力。
所以江守坐下去修煉不奇怪,就是駱斐然、危延步宏、景師古他們也都是走出一段距離,修煉一陣子承受了當地的重壓之後再繼續深入,都是如此模式。
江守讓人覺得詫異的是,他此刻修煉的地方早已經是被人清掃過的,他附近一二十里範圍早沒有任何地脈草存在了,這一二十里都只是五倍重壓。
此刻的山谷裡也只有靠近土系靈胎果的位置,有四株成熟期地脈草挨著生長。把那裡烘托的足有五十倍重力。
此外還有距離那一帶十多里,山谷西側盡頭有四株成熟期地脈草挨著生長,也是五十倍重力。
除了這最後八株成熟的地脈草,山谷裡其他地帶全是五倍重壓!
而江守剛入山谷之前的數里路程都走的很正常,說明他能承受五倍重壓,能承受還在那種環境下修煉什麼?修煉著玩的麼?
這才是上方觀看的眾武者驚奇的地方!
“景世兄,你說姓江這小子在做什麼?”驚奇之後,距離景師樂幾人數百米之地,幾個危延氏天才聚集處,一名黑衣青年才嬉笑著看去。眼中全是嘲弄,“還真別說,你們景氏邀請來的合作天才果然不同凡響啊,在下雖然也勉強榮登天脈榜,可是連他在做什麼都看的一頭霧水,嘖嘖,不愧是天才啊……”
根本不明白江守在搞什麼,也看不清楚,但黑衣青年卻真不覺得江守又能搞出什麼花樣。就算他也知道這個名字,知道這小子之前在凌崖州很風光,但那又如何?這樣的傢伙,在駱斐然已經適應了四十倍重壓。距離土系靈胎果只剩下那一點距離時還要下去嘗試,本就是一種不自量力的表現。
現在看到江守行為古怪,他才再也忍不住心下笑意。
當然這位危延氏天才會如此大聲嘲笑,也不只是因為覺得江守的行為有些不自量力和可笑。同樣是因為他也知道危延氏曾經邀請過江守,卻被江守拒絕,這件事。若是沒有私底下遇到江守的機會他也不會在意,現在既然在這裡遇到,這小子又做出這麼搞笑的事,他可真是不想浪費機會好好嘲弄一番。
隨著黑衣青年的笑聲,左右卻也響起一陣鬨笑。
“危延世兄說的是,天才的心態和咱們可不一樣,下面的小傢伙就是凌崖州那個吧,人家心思怎麼能和咱們一樣?”
“這樣的‘超級’天才,也只有景氏幾位世兄才能理解了!哈哈~”
…………
一聲聲大笑裡,景師樂和景玲瓏都是臉色一沉,但看看左右,這兩位也沒有多說什麼,因為他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他們也不清楚江守在做什麼。
江守真是在玩?在搞笑麼?
哪怕心下也有這樣的疑惑,他們一樣沒法說什麼。
山脊上一道道身影鬨笑聲不斷,山谷內走在距離靈胎果數里或十多里外的一道道身影,其實也偶爾有人回頭發現了江守。
不過那些人因為視線受阻嚴重,並不是誰都認出了江守,比如最前方的駱斐然只是看到有人進山谷,一開始還略顯緊張了一下。
不能不緊張,哪怕他已經領先了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