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裝的她明豔動人,兩人在桌上用飯時,天道忍不住又問她:“你到底是誰?”
她嫣然:“我忘記了!”
他不置可否,吃過之後,看她洗涮,不願深思,回到裡屋抱出一條薄毯鋪在地上:“我睡在這兒,明天送你回家!”
她一震,幾乎摔了碗。
夜幕降臨,天道安然入睡。她輕輕走出,來到他身邊,他警醒:
“你?你怎麼了?”
她沒有做聲,低下頭來,抖戰的唇輕輕地吻向他的唇,天道驚駭地看著她絕美的臉上一抹羞怯的柔和,碰到她柔軟的唇,頭腦忽成了空白,不由自主地纏綿著。
他頭腦略一醒,搖頭低呼:“不能!我不能要你以身相報……姑娘,別這樣……”
他以為她在以身相報救命之恩。
堂堂天道,絕不作這種小人行徑。
青瓊輕輕滑入他懷中,無言地吻著他火熱的胸膛,解開了他的衣帶……。他的情感擊敗了理智,在她的盅惑中,雙雙迷失了自我。
在一次次狂熱的愛慾中,他們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全心全意地渴望著彼此的眷愛,在極度的疲倦中相依睡去。
青瓊醒來,已在床上。她看到一雙困惑又柔情的眼眸,低聲:“為什麼這樣?”
她輕撫著他好看的臉,柔聲:“你不喜歡嗎?”
他震動了一下,遲疑:“但你……是……”
她溫柔:“處女對嗎?你以為我不該是?”
他笑了:“我不知道……我想我喜歡你!”輕輕撫摸她的秀髮,若有所思:“我想我見過你……”
她一震,輕輕依向他懷中,感覺到他的震動和喘息,嬌柔:“在這裡,我只是個陌生人!”她知道自己喜歡這個少年,她得到了他。
她知道這個少年的善良仁慈,當他為骯髒狼狽的她上藥包紮時,她就知道他好。當他用肩頭承受她的眼淚時,她的傷心就消失了。
他也許不會娶她,可她不在乎。
他終於在疲倦中睡去,唇角有柔和的笑意。她注視著他俊美的臉,無限愛戀地撫摸:“我離開你,將永不相見!因為天宇是擇定的婚姻,指定的伴侶,每個人都不得已,我知道。你必有已派定的妻子,雖未成親,但卻份定!我不會讓你為難。若有子息,將承繼北斗門!”
悄然而去,眼中有淚,唇間有笑。
天道刑殺原來沒有出事。
天道刑殺和飛雪一同墜下時,紫雕與白鶴飛撲相救已來不及。危急中天殺一劍劃出,劍身入石,就這麼緩一緩,飛雪劍已刺入山石,兩人右手相握。而天道天刑一人一邊抓住天殺的肩頭,此時他們見兩人定住身形大喜。
雕鶴飛來,二人趁勢躍上,鶴雕沉了一沉旋即飛翔。天殺鬆了口氣,微笑對飛雪:“海飛雪你跳!”飛雪嫣然:“你受傷,你先!”眼波溫柔含笑,天殺心一抖,轉過臉。天刑笑:“你們倆婆婆媽媽太羅嗦!”手一伸,將天殺後心提起,放到了雕背上。雙雙揪起海飛雪,笑道:“看不出你可真沉!”放在自己所騎的白鶴上,就見天殺射來一道不快的眼光。他一怔:“天殺,你幹嘛這樣看我?”
天殺一凜,剛才他見天刑抱住海飛雪,心中竟有一種酸意,好像海飛雪是他的情人一般!
這簡直荒謬透頂!他真實有毛病了! 悶悶地不再作聲,四個人安全著地。
天道皺眉吩咐:“天殺你受傷了,海司法你帶他到安全的地方養傷!我和天刑一人去搬兵,一人暗中盯住卡山一行,看他們落腳何處!”
天殺皺眉:“我和海飛雪去找主公和幻城少主,這件事關係重大,我的傷無礙!”
不愧是天道刑殺,當此關頭、一絲不亂。
當即分手,天刑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