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給我拿袍子來,我有點冷……我冷……”微嘆:“又是秋天了……”
一雙手臂輕環住她腰肢,她一震,道:“是……是客兒嗎?……你……”熱熱的淚落在她頸中,她抖戰著回過頭,見他臉上有燦爛笑容:“除了柳如眉,我沒有什麼喜愛之物了!我可以帶走麼?”笑容如春風般和煦。
她嗚咽著倒在他懷中:“客兒……我以為你會走……你一定是恨我了……是吧?”
他聳聳肩:“當然。你要害我這麼慘,怎麼會不恨?不過你補償我,我就可以不恨!”
他口中調笑,眼中卻有淚。
她伸臂環住他頸將臉埋入他懷中,他舉起她咬牙切齒:“告訴我,你這樣對我時,有沒有良心發現?我對你這麼好,你怎好害我?”
她掩口而笑:“人家也後悔了嘛!”
他此時已是高大英俊少年,與她並立,已看不出誰年長年幼。他早已盡脫從前之稚,豪放自如,把她放入胸前叱道:“剛才我實在氣不過你騙我。後來一想也並非全是假意。哼,否則的話,我早一掌打死你了!”
她展顏道:“你捨得嗎?”
他看了她半晌,嘆口氣道:“不捨得!”
一把將她摟入懷中,沒頭沒臉地親吻起來,熱情狂放。她在他懷中柔順,心中一波波地盪漾,愜意的情波。
這時聽得吃吃笑,一回頭,見八侍笑容滿面:“少主,新房已備好!”
她瞠目道:“什麼?”
他又得意又霸道:“我剛才吩咐大家布好新房。大家都聽到眉兒讓我帶走自己的東西。好像我除了她,還有別的東西似的!”
眾人笑嘻嘻說:“恭喜恭喜!紅包拿來!”
梅花客耍賴說:“我好窮呢!問我老婆要!”
如眉驚奇:“我可是你師父!”
他邪邪地看她:“住口吧!女人!你懂不懂夫為妻綱?我可是很威嚴的!賤內!”
如眉門瞪口呆。
他不由分說,把她扛肩上,大步而入,她又笑又惱,他始終不放下,凋笑:“別想我把你放在地上,地上髒呢!要放也只能放在我床上!你想害死我,我說過要補償的!”
眾侍掩口笑,如煙道:“少主在外幾年,怎麼變得這麼粗魯了?我以為他至少該小聲些!”
如絲啐:“他一向旁若無人呢!”
如碧笑:“行了!大家打點行裝,參加恆山會盟去!”眾女嘻笑散去。
華室春暖,說不盡的柔情蜜意、輕憐熱愛。如眉在他的熱吻中,十多年的斷腸悽清已不復存在,現出少女情懷,紅暈滿面。
梅花客,他此時已是玉心香。他一生有三個名字:明血令、玉心香、梅花客。他原來嫉恨了這麼久的人是他父親,想一想,不覺笑了起來,又有些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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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兒,怎麼了?”她柔聲!
他心有餘悸:“謝天謝地,我爹他沒愛你!否則,我會吃醋。記住,不許再想他!”
如眉啐:“我看你出去後,變得可真實粗魯,把我教訓你的都忘了!”
他一笑,把她擁住懷中:“我是個男人!不是孩子!小姑娘,你永遠不會比我大,也絕不會是我的帥父!你從沒有辦法教育我,養大我的不是你!我從沒當你是師父,你卻當我是孩子!不,你永遠不能把我這樣的人當孩子,我是決心一生一世保護你的人,這是孩子擔不起的責任!而你,一睡二十年,此時才醒。我只把你當成十六七的小姑娘!你不會比她們更大!”他微笑起來,臉上有促狹的表情。
她羞紅了臉,訥訥:“你……”
他笑看著剛成為他妻子的這個美麗女子,心中熱切又溫柔,用手撩開她的長髮,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