碳吧?”
“不必,我只喝一點,暖身即可。”
她猶豫著,想必天燁吩咐過她,要好好伺候於我,故還是勉為其難地下去,不一會,便託著一瓶玉釀進來。
我讓她先下去,自斟自飲,表衫單薄,寒噤襲來,卻不願添衣,心下蒼茫,涼意入髓,早習慣如常。這清酒,圖一醉,亦可暖身,星疏月明,流光洩銀,從來滴酒未沾的我,第一口被辛辣的液體嗆到,第二口灼熱地炙進心扉,第三口漸覺擻甜,第四口……到飲之如水,恍恍然亦真亦幻,如夢非醒,我莫非已朦朧至醉?
輕吟淺唱: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最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