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感覺愈演愈烈,但除了等待,格雷沒有任何辦法。
「你馬上就可以離開這裡了,運氣真好。」這次說話的是雅婷。
格雷不知道該怎麼回她,於是隻簡單地應了聲「嗯」。能遇見林辭,確實是他的幸運。
「沒有能力也沒有好運的人就只能一輩子被關在這裡,連去送死都做不到。」
沉默。
她說的是事實。事實是用來陳述的,不需要回答和解釋。
當然,這個看起來怯懦的哨兵也不需要格雷的回應。或許是格雷的弱小讓她終於敢於表達內心,她自顧自的說著話。
「為什麼哨兵就必須在塔島過這樣的生活?我們又不是自願選擇作為哨兵出生的。當哨兵什麼好處都沒有,要麼被殺死在戰場上,要麼被困死在這裡。沒有夢想,沒有未來,沒有自我。」
聽著女哨兵的話,格雷想:其實也不是沒有夢想,「離島」就是島上大部分人的夢想。
雅婷不再講話。
格雷忽然問道:「你夢想中的未來是什麼?」
「第一次有人這麼問我。」也是第一次,雅婷轉頭正視了這個極為幸運的最弱哨兵:「我想當個畫家。即使貧困潦倒,沒人買你的畫,也堅持靠畫畫為生的那種。」
格雷輕輕地點了點頭。
在名為「哨兵」的武器中,雅婷是那個膽小懦弱,靠賣身苟活的存在,但同時她也是個浪漫純真的人。
「可是我完全不會畫畫。」雅婷一頓,又回問了格雷:「你的夢想呢?」
格雷認真地想了想,卻難以給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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