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如初,古銅色的肌膚,流暢的紋理——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所以,如果時間來得及,你會先恢復成什麼都看不出的樣子再回來嗎?」林辭沒有看格雷。嚮導雙目放空,望著薑湯上若有若無的白色水霧:「為了不讓我知道,你到底受了多重的傷。」
格雷一愣,微不可見的抿了抿唇,低下頭。
林辭的話沒有責怪的意思,但他卻覺得林辭是在責怪自己。
車廂裡的氣氛忽然變得有些尷尬。戴景言一怔:嚮導的話細想有些奇怪。他忍不住看看哨兵,又看看嚮導。
一陣沉默。
格雷先開了口:「對不起……我只是,不想讓你擔心。傷總會好的,所以……」
「不想讓我擔心,所以什麼都不告訴我。確實,你們哨兵的恢復能力很強,什麼樣的傷都能復原。」林辭打斷格雷,頭垂得更低:「那格雷,你能不能告訴我,什麼樣的傷你不能恢復?砍掉腦袋?還是挖出心臟?」
嚮導果然生氣了。
「我……」格雷囁喏。
「算了。你也不用告訴我,你只要告訴我,我該在什麼時候做好準備,當個寡夫就好。」林辭說完,抬頭看向哨兵,眼眶紅紅的。
這是格雷第一次見到林辭哭。
雖然眼淚被男人自己藏了起來,但臉頰邊淺淺的淚痕,還是讓格雷感到揪心——他把他的嚮導惹哭了。
車廂裡還有人。林辭的話已經徹底將兩人的關係揭開,但格雷還是不敢做更多的事。他輕輕揩去嚮導的淚痕,向他的愛人鄭重道:「不會了,以後都不會瞞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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