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貓膩的想法,直接就開啟了箱子。
作者有話要說: 哦吼吼吼~猜猜箱子裡有什麼呀~嘿嘿,我邪惡的笑,我邪惡的笑~~~
☆、三十一
我跳起來之後才想起這動作做的不妥,我一個小仙怎麼能吼帝君?不過面對著重華這張臉我實在有點接受無能,或許是在人界的時候就跟他沒大沒小的,現在也改不過來。不過即便這樣也掩蓋不了我對那個箱子的好奇心,但重華開啟蓋子後就在那裡定定的瞅著,臉色。。。。。。嗚,不是太好。
我低頭站在他面前一副認錯的模樣,不過我後來一想,我有什麼好心虛的,我對那個箱子也很好奇的好不,於是我眼睛覷著重華,一邊向旁邊移去,想偷偷向箱子內瞟上幾眼。不過重華一個涼颼颼的眼神過來我就定在那裡不敢動了,只覺一股寒氣從後背升上來,面前這位大神心情好像不太好的樣子。
而帝君這邊心情的確是不太明朗,或者說是萬年沒有過的陰鬱感。如果說剛剛在外面看見墨雨晾嗮衣物時只是心中悶悶的堵,那現在看著箱子裡的東西就是內心已經跳腳了。那箱子裡的到底是什麼呢?裡面的東西很零碎,但收拾得相當整潔,箱子的一角擺著一摞畫紙,最上面畫的赫然就是面前自己看上的人兒,畫中的墨雨正在教導一個俊朗不輸於自己的一個男人,表情恬淡,不用想都知道下面一摞畫的都是什麼。而旁邊零零散散卻又整齊的擺放著女子用的簪子釵環之類的小玩意,每個還都仔細的寫了紙條,上面的話雖然含蓄,但是個人都能看出裡面滿含的情意。這讓已經將墨雨看做自己的人的帝君怎能忍受。再想起剛剛墨雨面對自己的疏離以及小心翼翼,這股火就燒得越來越大,雖然面上不顯,不過周邊的溫度是實打實得降了下去。
而站在這位低氣壓帝君面前的墨雨,也就是本小仙我,到現在已經打了不止一個寒顫了,我真心不知道箱子裡到底裝了什麼讓這位主這麼生氣。我原想偷窺一下的想法都不敢再有了,我低頭乖乖的站在那裡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過天不遂人願,面前的重華掃了我一眼,那猶如實質的眼神讓我狠狠提高了警惕,只聽他語氣淡淡:“過來。”
我眼睛亂掃了掃,屋子裡只有我和重華兩人,重華不會閒來無事自言自語,那麼這句話就是對我說的?不過我可不可以抗旨不遵啊,現在的情況很不妙的好麼?原本想疏離地對待重華的想法在不知不覺中就被他有意無意的改變了,不過即便感覺與他再親近,他一沉下臉來我也是不敢造次的,嗚嗚,太嚇仙了~
不管我內心如何腹誹,我還是乖乖地跟在重華身後出了屋子,他徑直走向樹下的石桌,正襟危坐,我就站在旁邊低著頭一副認罪的樣子,怎麼看怎麼都有一種興師問罪的感覺。而那個盒子,早已被重華合了起來擺在了桌上,像是捉姦的證物一般。
我為我的想象力震驚了一把,為腦海裡突然竄出的“捉姦”一詞嚇得不輕。看著重華在桌上有規律的敲著手指,一下下的就像敲在了我的心上,一上一下的。
許久,這位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那個屋子原來住了什麼人?”
我愣,反射的答道:“一隻狼。”
其實我只是答出了銀黎的本身而已,可到了對面這位帝君耳裡就不一樣了,“狼”這個詞是有歧義的,比如說“色狼”什麼的。。。。。。於是咱可憐的帝君又把自己繞進了死衚衕,臉色越發的難看了。
眼看這位有愈來愈生氣的架勢,我不知道我說錯了什麼,不過總歸是知道是剛剛的解釋哪裡出了問題,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過我還是硬著頭皮把銀黎的來龍去脈還有我作為飼養者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當然略過了銀黎對我的表白,因為我認為那隻不過是一個小孩子的戲言罷了,這才讓重華的臉色有所緩解,總算是讓我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