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陳老闆的房間出來,感覺特別累,天天爾虞我詐的,煩的不行,來到電梯口,給赤姐打了個電話:“睡沒呢?”
“沒睡呢,等你呢。”
“來了。”
來到赤姐的房間,就裹著浴巾:“祖宗,不行我送你回家吧。”
“也行,我不願意在酒店住。”
“穿衣服去,然後給你送回去。”
“可是我車怎麼辦啊?”
“開你的車,然後明天我在取我的車。”
赤姐收拾完,給她送回家,趕緊去睡覺吧,我去把我車開回來。
“明天再去吧,今天是不是不用回家了?”
“幹嘛?”
“陪我一晚上啊,你還沒在我這裡過過夜呢。”
“怎麼跟孩子一樣啊。”
“哎呀,明天再去取車,你去洗漱,在家裡陪我住一晚。”
“行,你去睡吧,我洗漱。”
“家裡沒有你的洗漱用品,沒給你買,你就用我的吧。”
“家裡不來人?不準備下?”
“廢話,家裡就我跟保姆,哪有別人來?家裡男人用的就是給你買的睡衣。”
“你去睡吧,我找找。”
翻了半天,才在櫃子找到,洗漱完回到床上,赤姐都睡著了,我困得不行,躺下就睡著了,早上我還沒睡醒呢,感覺有人在親我:“祖宗,才幾點啊,你不困嗎?”
“不困,好不容易陪我一晚上。”
“上次上海不是陪你了麼?祖宗,別鬧了,讓我在睡會。”
“才六點,然後你再睡。”
“哎呀,別鬧了,睡覺。”
“哼,上趕的不是買賣。”
早上九點多醒了,她還在睡,起床去買了點早餐:“起來了,吃飯了。”
“才幾點啊,就起床。”
“九點了,起來吧,吃飯了。”
“我不吃了,你自己吃吧,讓我在睡會。”
“大早上不睡覺,然後現在困,快點起來,吃飯。”
剛吃一口,電話來了:“陳哥,怎麼了?”
“不是說了麼,今天我找你。”
“那行,我剛起來,我一會去找你。”
“一起走唄,你不是也在酒店呢麼。”
“我沒在酒店,我回來了,在家呢。”
“那行,你趕緊過來吧,掛了。”
“小陳?”
“嗯,昨天晚上就找我了。”
“什麼事?”
“還能什麼事,會館的事唄。”
“那百分之五股份是小陳想要吧?”
“不知道,沒跟我說。”
“怎麼,跟你自己媳婦都不說實話了?”
“真的不知道,我不想參與你們的事,我就是想掙錢。”
“張天宇,你不感覺你過分麼?”
“嗯?我怎麼過分了?”
“你說,我不圖你什麼,不花你錢,我還搭著錢,搭著人,你一句實話不跟我說?”
“沒不和你說啊,我都說了,我不知道啊,這不是陳老闆叫我過去嗎?”
“你怎麼在我面前裝傻呢,咱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你一句實話都不跟我說。”
“剛開始我就說了,我保持中立,我不想參與你們的事,我就是想穩當的掙錢而已,把我投的錢掙回來而已。”
“這個會館不是你想的那樣,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沒有人能獨善其身,你就不明白嗎?”
“我明白,但是我不想參與你們的事,我的身份跟你們不同,我不需要你們所謂的權,我只認錢。”
“那我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