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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做主管事的權利。這周若容才會這樣的殷勤。可又分明不該是這樣簡單。

“剛在安排給兩位小姐一人做一身新衣裳。”說話的是連媽媽。

要說在這個府中,連媽媽赫然是成了老的代言人。幾乎是老一抬眼皮,便能立刻清楚她想要說的話。傳達老的意思,也是乾淨利落,清清楚楚,準準確確。所以即便是主人家,也得忌她分。

“老思量的可真仔細,這可斷不能草草了事。”

周若容如今彷彿說任何一句話,便是斟酌再,臉上也帶著熱情的笑容,可奉承的跡象還是那麼明顯。

可即便是這樣。老也只是微微‘恩’了一聲。實在是冷的很。這看在餘未寅心中,可真是慼慼然,畢竟這周若容以前在老跟前雖不算得寵,卻總也說得上話。若是說十年河東十年河西,那麼這周若容的運氣可真不怎麼樣。

在餘府齊聚一堂。主人家歸主人家,丫鬟便歸丫鬟。規矩做的足足的,井然有序。因老向來是不喜歡嘈雜的。這餘家便有了這麼一條不成的規定:進入老院的任何人,只能帶一個貼身丫鬟。若是家中男進入,便唯有隻身一人,連小廝都不得入內。

這條規矩可謂是緊緊的,這麼多年來也未曾逾越。並且幾乎每一個貼身丫鬟在這院裡都是規矩無比。每一位貼身丫鬟雖是離開主遠了些,但也是在可用範圍內。只要主一抬手,她們便能第一時間應了主的需求。

“回頭你們量了小姐的尺寸,先給我這兒報上來,做個報備。”

連媽媽說話間,站在餘巳崎身後的的貼身丫鬟雪兒已然是滿口應承。見玲瓏未作答,連媽媽便是將眼光看向餘未寅這兒。

顯然,這情況是餘未寅未料到的。少頃,只聽得餘未寅不緊不慢的笑著說:“院裡有些棘手的事。我便讓玲瓏先去處理。反正我這兒也用不上人。”

要說這也實在湊巧。餘未寅是瞧著既然兄弟姐妹都在這兒聚上了。老又總是喜歡將四個孩留一些時候。而今日跟著餘巳易來的又恰巧是李全。自餘巳易上櫃習以來,李全徹底成了牽馬駕車的馬伕,玲瓏幾次去尋都是撲了空。今日這一聚便是守株待兔,餘未寅已然向自家大哥餘巳易打聽好了,今日跟來的小廝正是李全。這可是絕好的機會去叫玲瓏與李全重新建好關係。

餘未寅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說的也是其輕巧。可連媽媽與老卻是同時皺起了眉頭。

只聽得老輕輕咳嗽了一聲,卻並不是將眼神看向餘未寅,而是轉去看了周若容。

“這就是你管理宅以來的狀態嗎?我餘家大小姐竟連個貼身侍婢都沒有?”

老說得陰沉,只見周若容臉色一頓,眼神閃爍,不消一會兒便是臉色蒼白。這老講話,總是遲緩,淡悠悠的,如她年紀一般沉著。大多數時候,別人是無法從她口中瞧出任何語氣的。若是聽出了,那也是她故意說給人聽的。如今這老便是特特說給周若容聽去。

只是這一下,不僅僅是周若容。在場的所有人都徹底的被驚嚇住了。就連餘未寅臉上的笑也消失了。還未待周若容支支吾吾的開口說些什麼。又聽得老拄著拐敲了地面幾下,道:“我堂堂餘家大小姐竟連個貼身侍婢都沒有?”

老說話間,語調往上提了提,陰沉的聲、加之高揚的語調,若是放在別處興許是可笑的,可現在卻無人笑得出來。而一模一樣的話,如果說老頭一次說的時候,那是憤怒之氣顯而易見。那麼這第二次說的時候,已然是叫人內心有些毛骨悚然的。

只聽得老又是嗤之以鼻,道:“你這家當的,可真是能耐啊。”

隨便,便是重新坐下。可這巍然之態,叫人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