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一笑,口中問道:“儀兒,你和青青,一直是如何保護好自己的呢?”
美眸嗔怪相視,溫儀感動說子道:“儀兒能夠儲存貞潔,還不是多虧了你父母在江湖中的巨大影響力,讓溫家那些怕死的奸賊們害怕隱世世家的報復。”原來自己父母真的是積德不少,讓溫儀美婦人對我也有著深深的憐惜之愛。
“哼,無恥賤人,難道你一點都不覺得丟溫家人的臉面嗎?”一個身形高瘦,生有一張黃澄澄麵皮,雙眉斜飛,神色甚是剽悍,雙鬢微白的老人,幾個起落之間,就到達了我們面前,惱怒至極的對著神態嫣然的溫儀喝道。
嬌柔身體輕輕的脫離出溫暖的懷抱,溫儀面色鄙夷,語氣諷刺道:“哎喲,溫家五當家出山了,是外出尋找你那個短命的寶貝兒孫子吧?”
心情煩躁,總是難以靜心修煉的溫方悟,看見十數年中深居閨中,惹人憐惜的侄女兒,現在居然有膽與自己唱起反調,不禁反而笑了起來,眼鏡蛇般的細細雙眼盯著溫儀的嬌紅的面龐,哼聲斥道:“賤人,你一出溫家院門,就找上了男人,真是淫蕩女人。夏家小賊泉下有知的話,也會死不瞑目。”沒有學過武功的侄女,端莊站立之中散發出一股凜然的氣勢,讓溫方悟心中的不安更加強烈。
“哎,這些自以為是的高手,為什麼總是等到即將死亡的死後,才會明白自己只不過是一隻任人下腳踩死的螞蟻!”溫方悟眼神一直都沒有看到我,讓我提醒他道,而眼神卻看向遠處那個白衣飄飄,冷氣凜冽的少女。
玉手輕拉不受重視的小情郎,溫儀對溫方悟說道:“溫方悟,你仔細看看,我身邊的男人到底是誰,哎,溫家之人,個個都老眼昏花,溫方山,連死去之後,都不知道是被何人所殺,溫正小賊,別人動手殺他都害怕玷汙了雙手,嘖嘖,溫家的男人,為什麼總是那樣的低賤,連豬狗都不如呢?”
溫方悟氣得一佛昇天,雙掌以一招五丁開山的猛烈掌力擊向溫儀,厲聲喝道:“好一個無恥的不忠不孝的賤人,連自己父親都下手毒害,你還有一點良心嗎?”自己唯一的命根子,原來真的出事了,他只想將溫家出的賤人擊斃在掌下;而與夏家小賊一般滿臉邪笑的少年,又讓他心中驚懼無以,難道金蛇郎君真的沒有死嗎?
柔柔的嬌軀輕輕一扭,溫儀就像鴻毛般的輕柔身體一下就飄開了,躲避開了那揚起暴力掌風的掌勢,咯咯笑道:“老不羞的溫方悟,你有多久沒有練過功夫,出掌連人的方位都找不準,當年的精明,現在到了何處呢?”翩翩的身影,總是在猛烈的雙掌即將擊實的時候,藉助凌波微步的巧妙倏然閃開,她嘴上也跟著損上自己的五叔父幾句。
一陣子猶如貓戲老鼠的你追我趕,溫儀越來越覺得體內真氣無比神奇,施展的輕功妙用無比,雖然面上微有汗跡,卻總是一副巧笑嫣然的模樣,絲毫不將溫方悟放在眼中;含恨而出的每一掌,都讓溫方悟功力消耗巨大,口中氣喘吁吁,面色更加的蒼白,雙目怒瞪對方,恨不得一口將溫家的賤人吃掉。
翩然飛近的白衣女子,一雙秀娥凝眉,就像藝術品中的瑰寶巧琢冰雕;寒意深深的雙眸,讓本來就蒼白的鵝蛋面龐更加寒冷。冷,這是白衣女子給人的第一感覺;冷中帶豔,那是細看之後的第二感官。
看到就像在玩遊戲的一對叔侄女,白衣少女櫻桃小嘴邊沿勉強的遷出一絲笑意,冷冷的說道:“儀姐姐,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古人誠不欺我;你幾日不見,你就成為一個武林高手,妹妹以後就需要你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