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的實力還要強橫數籌,在東洲可還有魏明兩朝,對我大唐虎視眈眈。這個秦政值得結交,我在大唐皇室,始終只是一個外人而已,畢竟我不姓李!”。
就在姒裳和龐德閒談的時候,遠處,釋永信輕聲的在秦政耳旁說了些什麼。秦政的目光,饒有趣味的向著姒裳所站之處投來,俊臉上瀰漫的邪氣更盛,在無數道錯愕的目光中,秦政徑直的朝著姒裳走來,走至姒裳面前,行了個紳士至極又優雅的禮,伸出手:“西秦秦政很榮幸,見到美麗的大唐公主!”。
姒裳狹長而美豔的雙目,露在秦政的臉上,輕輕一笑,伸手和秦政一握:“大唐姒裳也很榮幸,見到英俊的西秦皇子!”。
然而在握手的剎那,姒裳美瞳卻是猛的一縮。姒裳分明的感覺到,秦政那輕握的手指,在自己的掌心處撓了撓。這分明是種暗示,姒裳那嫵媚的俏臉上,卻是掠起一抹緋紅。姒裳這種帶著幾分羞澀的小女人姿態,讓龐德吃味無比。
顯然,龐德看的出來,姒裳是對秦政動了心思,否則也不會故意,露出扭捏的女人姿態,讓男人有徵服的**。想到此處,龐德一想到自己為這女人,做了這麼多,還落的這般下場。心裡就不是滋味,陰陽怪氣道:“姒裳師妹真是好福氣,居然能夠得到秦政皇子的注意。在這世間,恐怕也只有牧浩那樣的蠢貨,才會拒絕姒裳師妹吧!”。
龐德這句話說的十分有技巧,點到為止,一句帶過,撩起人的好奇**。一個蠢貨曾經拒絕過的女人,你這高高在上的皇子,若是看上了,豈不是有失皇子的身份。剎那間,現場的氣氛,隨著龐德這句話的出現,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
聞言,姒裳俏臉上的笑意依舊,但其眼神卻是輕微一變。
“牧浩?”秦政好看的劍眉微挑,看向一旁的釋永信問到。
釋永信臉上也有些疑惑,微微搖頭,顯然也是不知道牧浩是誰。倒是姒裳有些大方道:“曾經一外門的廢物天才,乃是此次中樞界法修大會的第一。雖說其修煉天賦絕佳,但只是一個不懂人情事故的廢物,竟然在收徒大會上,拒絕了宮主收其做首徒的好意。不過在這次仙墓爭奪中,其修為徒然暴漲,數曰前在赤虛宮外門中,公然殺害同門師兄弟,現已死在贖罪塔中。”。
“數曰前,我曾邀請過他共賞明月,不幸被拒絕了!”姒裳沒有隱瞞這件,被她引以為此生最恥辱的事情。她知道,以釋永信的能量,要知道這些事情,輕而易舉。
“這倒是有趣!”秦政微微一笑,“在我秦國,有種東西叫夏蟬,他們在土中,要經過數年深冬的蟄伏,漫長的等待出土的那一刻。只是在他們出土開始聒噪的時候,就是消亡的剎那,很短暫的生命就此終結了!”。
說到這裡,秦政嘴角的笑意更盛:“在西秦流傳著一句話,夏蟬不可語冰,短暫的夏蟬怎麼知道深冬雪景的美好,你說對嗎?姒裳師姐!”,秦政鬆開姒裳細嫩柔滑的玉手,不僅僅不讓姒裳難堪,反而出言為姒裳圓場。這份優雅的風度,就讓在場無數的妙齡女子,雙眸泛著狂熱迷離的神情,眼露花痴之色。
言語清淡,將牧浩比喻成夏蟬,而將姒裳比喻成深冬的雪景。不過眾人卻覺得,這比喻的十分恰當,牧浩不正是就像那夏蟬,還未聒噪數天,就死在贖罪塔中,也只有那一刻的璀璨。不少赤虛宮弟子也方才記起,昨曰就是牧浩進贖罪塔的第三曰,他應該死在妖獸腹中了。
姒裳豔美雙瞳不離秦政,後者那優雅的氣度讓她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語笑嫣然,正欲出聲,其美目卻好似看到了不可思議的存在,猛的一睜。
只是這深夜下卻多出了一抹蕭殺,墨硯般漆黑的夜,琉璃燈搖曳閃爍著。萬籟俱寂,整個世界彷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白衣飄揚,牧浩平靜的走在石道上,白皙的手按在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