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他的表情。
“當年你……和娜娜的母親,其實很勇敢。”
“……”
蘇陌言歪了歪頭,回想著那個女人的臉,卻並不清晰。
依稀記得是熱情如火的紅色長髮,笑起來和娜娜很像,優雅高貴,卻偏偏要跟著年少的自己在混亂的街區墮落。
墮落到極限,竟致新生。
少年的蘇陌言抱著襁褓裡的小嬰兒,手足無措地問,“為什麼?”
女人笑笑,“雖然無法接受婚姻,但起碼要證明愛情真的存在過。”
蘇陌言抿了抿唇。
勇敢嗎?
其實……娜娜跟她很像的。
正直,真誠,充滿活力,也充滿了野性與對未知世界的嚮往。
太過年輕而顧及不到別人的感受。
像匹絆不住腳步的野馬。
蘇陌言看著蕭世的背影消失在那扇門板之後,嘆了口氣,抬手鬆了鬆緊繃的領帶。
但還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唔,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
岳父大人威嚴的眉宇一皺,低頭看了看自己被遮蓋在褲子布料下的臀部。
有點……
緊啊……
磨得菊花痛…_…|||
他像追趕自己尾巴的小狗一樣扭著脖子原地繞了一圈,想起早上腦子裡冒出的非分之想,急忙一巴掌把那邪惡的念頭拍扁在了心底。
“想什麼呢……”
蘇陌言淡淡地提醒自己,心不在焉地解著皮帶扣。
剛剛只是被開玩笑似的摸了兩把,竟然就硬得能捅馬蜂窩了,男人沒定力實在是件很丟臉的事。
長褲和襯衫胡亂地丟在一旁,蘇陌言餘光掃到盆栽後自己僅著誘人丁字褲的模樣,黑瞳閃了閃。
妄想功能啟動,開機。
大腦開始自動執行,調出儲存照片,PS。
最後浮現在眼前的是一具頎長結實的男性**,穿著同一條丁字褲。
唔,黑色不好看,豹紋吧……
蕾絲網也不錯。
蘇陌言覺得自己的鼻腔有些熱,急忙捂住鼻子衝進了浴室。
幾把冷水潑在臉上便鎮定了許多,羞恥的部位又隨著走動被摩擦了幾下,脹痛得厲害。
蘇陌言想了想,背對浴室鏡子站好,再次扭過頭去,伸出兩根罪惡的手指,撥開——
被細繩摩擦到紅腫的洞+口在冷氣中瑟瑟發抖。
岳父大人嚴肅地看著那個部位,似乎有些好奇,伸出手指想要戳戳看,卻又因為沒洗澡而有些噁心。
手指一時僵在那裡,不住地勾動。
“陌言,你沒帶睡衣。”蕭世的嗓音突然從外面傳來,蘇陌言手指一抖。
刷。
磨砂玻璃門被開啟。
岳父大人保持著一手掰屁股、一手插菊花的僵硬姿勢,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
“……”
女婿呆滯地結巴道,“便、便秘嗎?”
岳父大人淡定地收回手,大大方方地展現自己前露鳥後亮花的身體,嚴肅道,“灌腸。”
“……”
所有沒了孩子跑了老婆病了老媽的鬱悶霎時間如同被貼了符咒的惡靈轟地四散。
接下來的一整晚,蕭世的腦子裡反反覆覆只有那麼一行花體大字——
岳父大人,愛灌腸。
大多數上班族都患有星期一綜合症,但我們完美無敵強悍的岳父大人這方面心理很健康。
他只有些微的早餐厭食。
尤其是,當面前是一堆匪夷所思食物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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