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沒追到人之前咱絕交。”
氣話雖然這樣說,但認識了幾年,隨便幾杯酒下了肚子,幾乎立刻就熟絡起來。
羅臣心裡怨氣很強大,口頭上也不由帶了刺,提到現在安睿慘狀,他就能怎麼刻薄就怎麼刻薄,安睿始終低著頭任由這人損自己。
“他現在不願意跟你說話?”羅臣沒心沒肺地躺在沙發上
,“活該,你這種人,跟你說話才是犯賤呢!” “……” 安睿默默看他一眼。
“要我是他,早八百年前就捲了你家錢跑了……看什麼看?老子又沒說錯!你好歹免費嫖了人家那麼久,不用給錢?!” “……” 安睿揉了揉抽痛眉心,起身奪下他手裡酒瓶自己喝起來。 “照我說,你傾家蕩產都不夠還……你什麼眼神啊那是!”
在安睿似笑非笑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