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沒有報仇就不會這麼死了。

餘音心口慌，但顧東家這麼自信，她只好去一句不落地去傳話。

文與可從刑部過來，身上染著腐朽的氣息，入府前拿香薰了薰，見到許久不見的少女後，急忙去迎：「你來了。」

「刺客有訊息了？」蕭坤寧脫口而出，眼中光色尤為黯淡。

文與可雙眸銳利，一眼就知道她昨夜沒有休息好，她勉強笑道：「還未曾有訊息，太傅如何了？」

「不大好，聽著蘇大夫的語氣是好像傷得太重了。」蕭坤寧頹然，她沒有想過謝璵也會有這樣一日。

她腦海里的謝璵籌謀得當，只有她去算計別人的時候，從未有人在她面前討過一分好，如今見她生死不明，心口忽而有些很奇妙的感覺。

謝璵也是個普通人，普通到事事靠著自己籌謀算計才能活下去。

放眼整個朝堂，誰的背後不是有許多人撐著，就連文與看有自己的祖母，謝璵孤身一人。

文與可瞳孔微縮，明顯感覺到蕭坤寧不一樣的情緒，頹唐不說，還有些失落，「你在擔心她？」

聞言，蕭坤寧驀地抬首，對上文與可探究的眸色，恍惚道：「你不擔心她嗎？」

文與可難掩失望，「我擔心與你不同，我在你眼中看到許多不一樣的東西，你對謝璵是有感情的。你厭她恨她，可是心中依舊留有謝璵的地位。你同謝璵相處的時候，恨意濃烈的同時也在提醒你自己，你曾喜歡過她。」

沒有深刻的喜歡，哪裡會有那麼濃烈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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