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被毒死的。”莫斌說道。
“可是我沒有說,毒就不是嫌疑人下的。”鄒誠說道。
“你什麼意思?”莫斌對鄒誠問道。
鄒誠在這一次的案件上面,想起來了一個電影,‘看不見的客人’。
那個電影,和這個案件,鄒誠認為兩者很像,有一些共同之處。
莫斌剛才的推理,在鄒誠看來是站不住腳的。
鄒誠對莫斌問道:“嫌疑人體型較小,死者孔武有力,嫌疑人打算用刀殺死死者,你覺得這個設想合理嗎?”
面對鄒誠的問題,莫斌說道:“嫌疑人和死者是情人關係,這一次殺人同樣是因為兩人感情破裂,她可以等到死者睡著了,半夜動手。”
記者們都是打起精神,兩個偵探的辯論,他們覺得這太有看頭了。
康劍緊張的看著鄒誠,他在心裡為鄒誠捏了一把汗。
“莫探長,你在開玩笑嗎,你都說了他們感情破裂,你覺得死者還會和嫌疑人在一起睡覺嗎?”
鄒誠的話,讓莫斌眉頭微微皺起。
“嫌疑人今天來是想要找機會殺人,沒有機會她可能不會動手,現在有機會,所以動手了。”莫斌解釋道。
“莫探長,你不覺得太牽強了嗎?”鄒誠笑著說道。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莫斌對鄒誠問道。
鄒誠看著下面的記者,他說道:“兇手就是嫌疑人,房間裡面根本就不存在第三個人,酒杯裡面的毒,就是嫌疑人下的。”
下面的記者聽到鄒誠這樣的推斷,他們都是皺著眉頭,其中一個記者問道:“既然嫌疑人將死者毒死了,為什麼還要捅了死者七刀,報警自首,這些不是多此一舉嗎?”
莫斌嘲笑的看著鄒誠,嬉笑著說道:“都不需要我問,我們的記者朋友,都發現了你的漏洞。”
鄒誠沒有絲毫的氣憤,他說道:“嫌疑人之所以不離開,原因很簡單,她出不去。”
“死者家裡用了這種新的奇葩產品,就說明死者是一個很注重安全的人,怎麼可能自己在家裡,卻要給人留門。”
“嫌疑人來了之後敲門,死者給其開門,應該也不會浪費太多時間。”
“我不是說了,門不是死者留的,是第三個人給嫌疑人留的,目的就是為了栽贓嫁禍。”莫斌激動的說道。
“你別激動,聽我慢慢說。”鄒誠看了一眼著急的莫斌。
莫斌告訴自己要冷靜下來,他在心裡告訴自己,鄒誠現在是在掙扎,是強弩之末。
“死者的家我們都看到了,嫌疑人殺人的地方就是在客廳,門就正對著客廳。”
“如果當時真的有第三個人離開的話,嫌疑人不可能看不到,聽不到。”
鄒誠的話還沒有說完,莫斌就跳出來說道:“嫌疑人當時殺人之後,伴隨著巨大的恐慌,使她沒有注意到身邊發生的事情。”
“越是恐慌的時候,越是草木皆兵,風吹草動都會緊張不已,一個大活人會看不到嗎?”鄒誠覺得莫斌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了,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鄒誠繼續說道:“所以房間裡面根本就沒有第三個人,嫌疑人來的時候,是死者給嫌疑人開的門。”
莫斌不服氣的說道:“還有一種可能,兇手殺了人之後,拿著房間裡面的鑰匙開門離開。”
“只是在離開之後,沒有將門關住,反而是留給了後面來的嫌疑人。”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鑰匙不在死者身上。”
聽到莫斌的解釋,鄒誠搖頭笑著說道:“你現在算是自己推翻了自己嗎?”
“我是在考慮所有的可能。”莫斌喊道。
“那你推理一下,嫌疑人說自己虛掩著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