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啼盯著湯巖,覺得這種人,和韓兵一樣,都是人渣。
人渣不人渣的現在鄒誠沒有時間去管,現在鄒誠的想法就是,韓兵到底是誰殺的。
是彭敏嗎?
彭敏有足夠的動機,可是能證明就是彭敏做的嗎?
鄒誠覺得這需要證據,而且韓兵被人截肢了,這符合一個女性作案的特徵。
因為韓兵塊頭很大,想要拋屍很不方便,彭敏拿不動。
那麼分屍之後,拋屍是有可能的。
而且彭敏對韓兵的恨意很大,所以將韓兵給煮了。
這些不是說不過去,但是彭敏明明表現的自己很在乎這一次的比賽,她已經傾其所有了。
這樣的情況下,彭敏明明是選擇了隱忍的,為什麼最後又爆發了。
這不符合彭敏的前後變化,所以鄒誠覺得彭敏只是有嫌疑,但是你說真的就一定是彭敏嗎?
鄒誠覺得可能不是這樣,那麼到底會是誰?
等到晚上鄒誠準備和梁鶯啼回去的時候,有一個訊息傳了過來。
“鄒探長,電視臺又死人了。”警員跑過來對鄒誠說道。
鄒誠跟著警員,開車去電視臺。
在車上,梁鶯啼很不可思議的說道:“今天早上才從警局離開的湯巖,居然死了。”
“而且還是死在電視臺。”梁鶯啼覺得這是不是太巧了。
來到電視臺,鄒誠就看到了宋臺長,宋臺長的臉色能好看就怪了。
“宋臺長。”鄒誠上去說道。
“什麼情況,怎麼又死了一個。”宋臺長愁眉不展。
“還不清楚。”鄒誠說道。
“去吧,我封鎖一下訊息。”宋臺長去封鎖訊息,讓鄒誠開始調查。
這一次發現的屍體是湯巖的,他倒在了廚房的冷庫裡面。
他的頭上有一個傷口,地上有個冰凍的羊腿,好像他是被羊腿給擊打了頭部一樣。
只是法醫蹲在地上說道:“這個傷口看起來,不會造成死亡啊。”
“難道是因為冷庫的溫度太低了,他在昏迷的時候,被凍死了?”梁鶯啼問道。
“也不符合凍死的特徵。”法醫搖頭,覺得很奇怪。
“我帶回去屍檢。”法醫說道。
法醫將地上的屍體,還有屍體身邊的一些東西,羊腿杯子什麼的全部帶走了。
在現場,鄒誠依然是沒有什麼發現,這個錄音棚馬上都要拆掉了,所以沒有什麼人在這裡。
而且因為贊助商的事情,現在節目就這樣停止,還要和贊助商協商,弄不好就要打官司。
這樣的情況下,這裡都沒有什麼工作人員了,湯巖今天過來,是來拿自己的東西的。
他還有一些私人的東西,放在這裡。
詢問了這裡的人,沒有人看到湯巖見過什麼人,也沒有人知道湯巖死的時候,什麼人來過這裡。
好像就沒有人出現過,而且根據監控顯示,湯巖就是一個人進來的,然後再也沒有出去。
“他自己死在了這裡?”梁鶯啼問道。
“不可能,去警局。”鄒誠說道,他認為湯巖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死掉,一定發生了什麼。
回來警局,鄒誠直接就去找法醫了,他覺得法醫應該就結果了。
“死因是什麼?”鄒誠問道。
法醫點頭說道:“確實不是鈍器傷致死的。”
“你看到他的食管了沒有?”法醫指著地方給鄒誠看。
“咽喉水腫,怎麼腫成了這個樣子?”鄒誠皺著眉頭,就算是咽喉水腫,也不能腫成這個樣子啊。
“不僅僅是咽喉水腫,肺部還有嗜酸粒細胞增多的跡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