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牛不大對勁,李斬發現了,劈柴暇餘,一抬眼就會望到犀牛偶爾在發愣,而每次發愣都會在以蔚轉身離去之際,直到以蔚消失,他便繼續埋頭椿米或擇菜,皺了皺眉,李斬抿了抿唇,一斧子的狠劈,乾柴發出的大聲響讓犀牛回過神來,望了正在劈柴的李斬,又繼續埋頭忙活手裡的活兒。
工作太無聊了?或者他是發現了什麼?李斬思索著犀牛的反常的原因,拍拍滿手的灰屑,抬肘拭了拭額頭的汗水,他還是先去河邊清洗一下吧。
聽著有口哨聲,以蔚知道肯定又是李斬,放下袖子,她不再貪戀水的清涼,盛滿了整桶的水,立起身子準備離開。
“三弟,等會。”李斬叫住了以蔚。
以蔚仍提著水,側著頭看他,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大哥。
“放下吧,咱哥倆聊聊吧。”李斬故意擺出一臉友善的笑容。
他這樣笑起來的樣子很耀眼,與通常那種不懷好意的笑比起來,讓以蔚有種他靈魂被易的錯覺。遲疑了會,放下水桶,找了塊離李斬較遠的石頭坐下。
李斬無奈的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從我與叮結拜開始,你的刺沒有了,真讓人不喜歡。”
“不是沒有了,是不想和你計較。”話語一出,以蔚後悔的想咬舌,他不喜歡不是更好麼?自己居然衝口而出不承認自己不像一隻刺蝟。拍了一下腦袋,腦袋變笨了。
李斬看到了以蔚的小動作,不著痕跡的笑了起來。
“叮跟你說什麼了?要你不要和我計較?”李斬坐在河床邊上,一邊清洗雙掌的灰塵與面部的汗水一邊問道,側頭望向以蔚:“還是教你怎樣更像一個男人?”
語塞了一下,她在揣測,叮與李斬的交情到了什麼程度,是否同生同死也會要求擁有同樣的秘密。
“想什麼需要想那麼久?”李斬仔細的盯著以蔚的面部表情變化。
看到李斬認真注視的表情,以蔚似乎明白了什麼,站起身子拎起了水桶不再搭理他,往炊事隊走去。
他是在試探她,從她被犀牛撞飛到他懷裡的時候,他便開始懷疑她了,河邊的戲弄也是他故意的,想起了上次河邊戲弄的小細節,以蔚突然感覺又羞又惱,索性將水桶整個的往地上一放,朝河邊走了回去。
“唉!”李斬嘆息了一下,好好的又讓他貿然的一句話給頂走了,他真正要說的還沒說出來呢,刺蝟又變成了脹氣包了,想想不覺得好笑,突然感覺頭頂上陰了一片,抬頭一看,嘿,這隻刺蝟又回來了,速度也太快了點吧。
“三弟。”李斬又展現他魅力無比的笑容,企圖能安撫這隻脹氣包,只是笑容還沒有彎成完美的弧度,就感覺到臀部一陣疼痛伴著一股推力,他一頭扎進了河水裡,又被踹了。
拍了拍手掌,心情真是暢快,從被叮教訓提醒後,她就一直沒有暢快過,被李斬當作一日三餐似的挑釁,她一直都憋著,做什麼大男人,掩飾的那麼辛苦居然還是有破綻被人發現,不幹了,她現在就做她自己,小氣就小氣吧,他,他,嗯,******她就不活得那麼不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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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發動了多少次進攻
一個快步衝上去,在叮還未收住笑容之際,浴凰給了他一個狠摔,胸部的氧氣被摔的全數被擠出似的,叮捂住心口咳了數聲,“你這人玩陰的……咳!……”
“教你呢,司方兵,教你驕傲必敗,還教你兵不厭詐,”抱胸得意的望著一直咳嗽的叮,“一次的成功居然可以讓你得意忘形,若說你的本領可以一擊重傷敵軍,那麼敵人在重傷之際仍可以給予你一擊致命。”
還未完全平復呼吸,叮“嘶嚦”一聲,向浴凰衝撞了過去,浴凰早有預料,穩住下盤,在叮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