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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小印兒,這是打哪兒去?”

接著無視。

“小印兒失蹤這半年裡,都去哪兒呢?”

“我跟你很熟嗎?”梁以蔚瞅了他一眼,接著說:“現在我們還是敵對著,別跟我套近乎!”

“真傷心啊,阜哥哥還想著,小印兒若是覺得酒樓裡雜鬧了,倒不防搬到這別院裡來呢。”

“你可真好心,就不知真心還是假心呢。”

左丘阜雙手疊胸,做了個捧心狀。看得梁以蔚一陣惡寒。不是不懂得欣賞美男,而是她怎麼看都會覺得那張美人臉彆扭著。她忌妒了。

“小印兒,給!”

“什麼?”梁以蔚一臉茫目,實在不明白,美人阜遞她絲帕用意為何。

“口水擦擦!”美人阜調侃道,說罷也不等她反應過來,煞有其事的單手挑起她小臉。然後帕子也就跟著貼了上來。一股粉蓮凝香撲鼻入口。美人阜更是溫柔,神情專注。就像對待易碎之物般,輕而柔!藏匿在他眉尖一粒小小的黑痣,她亦能看得出形狀。沒道理長得美的男人連睫毛,都比她的翹,比她的細,比她的長。

“美人阜,你面板何物保養的?”梁以蔚傻傻地問。誰想此句一出,卻叫左丘阜渾身一愣,看著她的眼神跟著也變得深遂起來。隨即放開她,撫上前額,“我算是理解阜那傢伙了。”

“嗯?”梁以蔚不解,以眼神尋問。

“這個不重要,玄鏡回雲觀山了,小印兒有事眼我說吧。”左丘阜將帕子收入懷中。手一轉,檀扇已在手中了。

“這麼快就放行了,”梁以蔚冷笑道:“聞人流蘇耳目真多呵。你怎麼不回封州去?”

“這裡比起封州熱鬧了許多。”左丘阜仍舊優雅地搖著手中扇,似乎沒扇子他就不自在一般。“去那間竹樓吧,估計很快就有人來請你去聞軒閣了。”

“如此甚好。他當初失了蹤,便是住在那裡?”

“是。”左丘阜答。

“為何我卻找不著?”邊走梁以蔚邊打聽著,她所想要知道的一些事。

“這什麼地方,聞人流蘇可不是吃素的。區區小女子便能把酈都的一動一靜摸得透徹,可不容小窺。隨便掩視下那根本不在話下。”

“那你們呢,怎麼會都在這裡?”

左丘阜答道:“路過寶地,打個尖兒。誰想竟封了城,這不,也是失蹤了大半年的了。也不知家裡怎麼惦記呢。”

“是吧?”梁以蔚,壓根就不信他這一套說詞。當她小孩。這麼容易哄弄。“他為何殺我師父?”

“那也是他的師父呢。”

“那是他沒人性!”梁以蔚恨恨地說,師父仙影跌下山涯的那一幕印在腦子裡,她沒法忘掉。

“人性?小印兒,你果真什麼都不知道麼?”樓竹就在眼前,左丘阜卻停了下來,略帶驚訝。“是他們把你保護的太好了?”

“小印只知道師父是他推下去的。”梁以蔚悲傷道。

“小印兒別太難過了。司空師父道行深厚,說不定無事!”

“這半年,我找遍了涯底,除了殘破的樹木,什麼痕跡都沒有。”

左丘阜單手搭上她肩上,輕輕拍了一下。“小印兒不要如此難過,沒痕跡便是好事。怕只怕尋著屍骨便真的沒希望了。小印兒……”左丘阜收起檀扇,一臉嚴忡道:“阜哥哥問你,你要如實回答。關於鳳印的事,你知道多少?”

梁以蔚聽罷,抬眼與之對望片刻,頭扭在一邊:“我憑什麼相信你。”

“小印兒……誰?”左丘阜剛要對之曉以大義,就見一影子一晃而過,想也沒想,單腳在地上輕輕一點,紫衣翩翩追了上去。留下樑以蔚一個在原地糾結。師父啊,你為什麼就不教點呢。哪怕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