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服身,又見她後面跟著烈赤,於是對著他微微一笑,算是見禮。
“你為何會在這裡?”聞人流蘇追問。
“流蘇,藍月雀本屬魔域,她在這裡不足為怪!”烈赤適時開口,為藍月兒解了圍。
“藍月雀?……冷冽!”聞人流蘇一下子就想到執管府裡那個冷冷地少年。“藍月兒,別告訴我,那日,你領回來的人,就是魔域尊主!”
“城主,月兒並非有意隱瞞,尊主並無他意,僅是在尋人!”藍月兒有些後悔了,為何要從魔宮裡跑出來,撞上聞人流蘇,實在不是件好事。
聞人流蘇冷笑,“是嗎?藍星兒呢,為何不見她!”
“星兒還在聞軒閣。”
“哈哈,為何你不把她也一併帶回來,那不就皆大歡喜了嗎?”
“城主,此事星兒事先並不知情!”藍月兒解釋。
“事先,那事後呢?不也還是知道了!”
藍月兒不語,算是預設。
烈赤從她們對話中,猜到這裡面的關係,他開口粗聲道:“流蘇,藍月雀是奉命行事,算了吧。”
“哼!”聞人流蘇冷哼,轉身,不再理她。
藍月兒站在原地沒動,看著聞人流蘇與烈赤離開,長長地舒了口氣。從她知道左丘阜被囚在地牢,再到他悄然無聲地離開。這些天她就一直悶悶不樂的,好不容易出來喘口氣,卻撞到了聞人流蘇。
早知如此,她就該同尊主請命,重回小周天了。她呆在這裡根本無所事事,不知星兒現在怎麼樣了,她們從分開過這麼久的啊。阜公子,也許是回封州去了吧。她嘆了口氣,才離開,茫茫雪地上,留下一路的蕭蕭的腳印。
……
妖境水木屋裡的兩人,依然還坐在岸板上,互依互偎著。
“美人阜,你說,我是做梁以蔚好,還是做印帥好!”
“怎樣都好,只要別再忘記我了。”左丘阜輕輕地攬著她,“你可知道,見到你為梓,與聞人流蘇,爭鋒相對,我心裡是種什麼樣的滋味?”
“不知,但是你錯了,他是梁以蔚的師兄,對於梁以蔚來說。在成長的記憶裡,僅有他與師父曲仙。他們就是她的全部,任何破壞了這份和睦的,於梁以蔚來說,都是壞人,她是個愛恨分明的人。”
“那你呢,你不就是梁以蔚麼?”左丘阜淺笑。
梁以蔚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仍不死心說:“就一個問題,回答了就不鬧你了。”
“問吧!”左丘阜把頭枕在她胸口上,整個重量都賴在她身上。
“先起來!”梁以蔚這才後知後覺,感到他們現在的姿勢很不對,她不容易抽出一隻手,又推不動他。
“不要,地板上很硬的。”
“我,我也不知了。僅是明白,在印帥身後總會有一個仰慕的影子,不知那是誰,每每回頭,都會看到一個可愛討喜的狐狸,印帥走它便跟著走,印帥停它也會停下……
我是印帥的時候,我就對它說過了,小狐狸,你追不上我的,趕緊回去吧,它看了我很久,然後就點頭離開了……又過很久,我再次經過,又遇見了它,它依然追在我後面,這一次比上一次的速度快了許多。我很開心,與它在林間玩樂了一番,就離開了……
只是沒想到,這狐狸日後,居然會成了我的師兄。”
“傻瓜,你不知道的多著呢。本公子呢,是不會把你讓給他們的。”左丘阜摸出紫檀扇,“還記得這個吧?”
“我的東西,我怎麼會不記得。我真笨啊,它在我身上這麼久,居然一直以為是別人的。”
“什麼別人!”左丘阜以扇敲了下她的額頭。
梁以蔚吃痛抗議。
“小懲,本公子是別人